“因为不到最后一刻告诉你，你是永远不会明白的，”元渊嗤笑一

之前你们相谈甚、彼此心、最后争锋相对的画面宛若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在时间中消散，最后化为泡影。

由于这场戏是「夏」的梦，为了呼应「秋」悲惨的结局，整个场景采用外景拍摄，还加了人工降雨，使整个画面更加凄凉。当你来到外景片场时，工作人员还在调整设备，于是你往旁边一挪，与早早来到片场的元渊站在了一起。

方才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场微不足的曲，休息时间过去后，你依旧照工作人员的指示来到了片场，准备演电影最后一戏。

在你转的瞬间，姜导演的声音悠悠地从你背后响起：“你的脾气什么时候如此暴躁了？刚刚那个样可不像你。”

你望着姜导演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原本已沉寂了不少的怒火又再次复燃。你的膛不住起伏，差又一次扬起手，还是你用指甲不住去掐自己的手掌心，才堪堪把暴力的望压下来。

事到如今哪怕而退也晚了，他现在只是在激怒你罢了。你闭上睛，了几气，冷冷地瞥了姜导演后，毫不犹豫地转离去。

你以为元渊会如同以往那样将你视作无，却没想到他却一反以往沉默的态度，主动开了。

姜导演的话如同一把槌砸醒了你——你从来不是暴躁易怒的格，更不会因为一挑拨就失去理智。

“你似乎不打算追究过去了。”元渊直视前方，声音里听不什么情绪。

“不然呢？”姜导演也笑了，“或许你可以现在罢演，给我的电影留下遗憾，这样能让你满意吗？”

笑意，“除了给你赔声歉，刚刚那个掌应该足够抵消我犯的错了吧。”

你看不懂元渊，对他又有一不为人知的亏欠，于是困惑与愧疚化为内敛，使你愈发不想与他正面锋。好在元渊也没有主动打破僵局的意思，与你一直保持着距离，从未在工作以外的场合里向你搭话。

*

刚刚你的所作所为太不像你了。

自从元渊向你表份后，他对你的态度就变得冷淡了起来。虽然他工作时依旧尽心尽力，可他再也不会如同往常那样主动与你打招呼，闲暇之余找你瞎侃，更别说笑脸相迎了。

你没想到姜导演居然如此厚颜无耻，顿时气笑了。

你微微一愣，随即声反驳，说你并没有这个意思。

“不是你说电影杀青后才会将一切告诉我……”你低垂着脸，轻轻叹了气，“说实话，我不能理解你这么的原因。我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你我想要知真相，你也说过只有告诉我认知范围以外的事情才会导致世界崩溃，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肯把现实中的事情告诉已经明白这个世界并非真实的我？”

但有时，你却会捕捉到元渊状似无意的目光，每当你侧目而视时，他又会轻飘飘地将视线移开，好似盯着你瞧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的脚步微微一滞，却没有转看姜导演，向前方的休息室走去。你神自若，心里却惊涛骇浪，冷汗浸了你背后的衣裳。

“若我说不够呢？”你忍心中的憋闷，神平静地问。你下意识去摸垂在耳侧那层次不齐、被剪至下颚的发，一怅然若失顿时涌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