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y先生对视着，脖颈后面的汗唰唰向下淌去，不一会儿便沾了你整个脊背。你撇开目光，又猝不及防地瞅见了余老师了无声息似的。他静静地趴在那儿，也没向之前那样看着你，仿佛对你的答案一丝兴趣也无，又好像是真的死了于是没有了动静。

你愣住了，回过神来后却只是一个劲的摇，被扯得生疼也顾不及了。你的双下意识地开合着，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不要，不要……

无法再将自己的话撤回来。

余老师条件反地搐着，像只溺的虫蠕动着，y先生大发慈悲地抬起脚，随即却用鞋尖狠狠一踢，将他的翻了一个面。伤接到地板的那一刹那让余老师痛得再次浑痉挛，不住颤抖，可y先生见了却反倒开心极了，啧啧两声，将粘在鞋底上的血蹭在余老师白的膛上，惹得他又是

他笑眯眯地打量着你，脸颊上的把睛挤成一条细细的。y先生向前又迈了一步，这下连半米都不到了，他伸手臂，于是一把拧住了你的长发。你惊叫着，想要将发从他手里，发却反而被他拽得更，整个被行往下拽去。

——不。

“不，我不要表演！”你厉声尖叫，一时间竟没认那是从你嘴里发的声音。

你看着y先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温柔，笑容愈发甜腻，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你往后退去，可y先生却不不慢地向前迈了一步，于是你们的距离反倒被缩短了。

你内心绝望，以为他不会顾及你的受，却没想到他揪住你发的手一松，竟是真的放过了你，于是不可置信地抬起，呆愣地看着y先生转冲着余老师的方向走去。

“那你的老师呢？你就忍心让他继续备受折磨？要知，前面的那些比起后面的样可是开胃菜罢了。”他说到这里，球轱辘一转，了一个温和的笑，“不过要是你代替这老狗，我倒是可以温柔一些，新人可以享受特殊待遇。”

你想起了余老师淋漓的伤，血混着汗得满地狼藉，想起了他嘴里被着东西，哽咽着默默泪，台下却是痛快的大笑与掌声……

y先生脸上了一丝赞叹似的鄙夷，却嘴角向下一撇，摆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不要，我不想变成那样！

台下传来不满意地嘘声，可y先生却没有慌张，抬起脚狠狠地用鞋底碾过余老师鲜血淋漓的伤。

那伤没有，有的只是血腥与暴，像是带血的蜈蚣一条一条地盘踞在他的脊背，及大后侧，甚至脚后跟都有渗着血的伤痕。

一烈的恐慌突然席卷而来，占据了你的脑，让你昏心悸，浑哆嗦。

在那瞬间，一切都被放慢了。你听见来自上方y先生激动的息，台下观众愈发猖狂的呼声，还有来自你咙间发的痛呼。

“那你的老师呢？他怎么办？”

你是这么说的。

你悬着的心莫名往下落了一，注意力集中在了他开绽的背上。或许是因为余老师并未与你对视，你忽然就有了打量他伤的勇气。可在目光投落于那一片片鲜血淋漓的肌肤的一刹那，你就开始到后悔。

你猛地扭过去，此时y先生已离你距离不到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