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你便陷了沉睡。

地望着仍然向你一步步走来的洗小哥。

“你不是小雯，这贱人可没砍人的勇气。”

你浑颤抖，昏目眩，觉得一切都到不真实极了。

他为何在受伤以后还能如此坦然，就好像他才是那个握着刀，游刃有余的猎人？

——若不是安眠药奏效，你怎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得手？他又怎么会在被你用刀片凌迟的过程中不剧烈挣扎，大声喊叫？

……那个将你屡次勒毙的变态杀人狂。

新鲜的血从他受伤的指节泊泊涌，顺着他指侧一路下，在他的小臂上留下几蜿蜒的红痕。

无数个“为什么”顷刻间了你原本空空如也的大脑，使你脑涨疼，失去理智，只能任由自己的手臂向前挥舞着，像是想要割开自己懦弱。

你的心顿时一沉，下意识向后退去，可没等你移动自己的双，你的前蓦然一黑，对方竟用手掌抓起了你整张脸。

你哆嗦着，艰难地闭上睛，不再去看前那被你划得七零八落的躯。

你望着他手指上依然淌着血的伤，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可被刀划上的当事人却在片刻的怔愣后蓦然笑开了。

“有勇气。”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你，像是长辈发掘了一个颇有潜力的苗般俯视着你，评估着你。

你想要偏过，挣脱对方的钳制，换来的却是他愈发向里收的手指

短时间内大起大落的心情给你造成了极大的生理负担，很快你便开始到困倦。

……

在他往你的方向伸手指的那一刹那，你条件反似的用攥着小刀的手迅速向前一挥。你看见洗小哥的五官蓦然一皱，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差将他半手指削了下来。

他为何事到如今还能够如此轻松地笑来？

只听“啪嗒”一声清脆的声响，被血浸透了的小刀利落地掉在了地上。你惊叫一声，整个人无力地坐在地。

可他的并没有碰到你。

当你再次醒来时，你发现面男正居临下地俯视着你。

直到你缓过神来，小臂肌也因为施力过度而酸麻涨疼，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了什么。

你心中想要刺死洗小哥的念仿佛随着对方的鲜血都消失殆尽了。此时的你为自己没有造成杀孽而到欣。

你恍然大悟，却早已追悔莫及。

“怎么，是吓傻了？”他笑着问你，手指向你的脸颊伸去。

为何我不能在他嘲讽我，看低我的时候声反驳？

为何我在见到血的那一刹那会颤抖？

程谨从不在你面前开，此时站在你面前的是盛井。

你对这有些陌生的嗓音到诧异，可随即又立刻反应过来。

暴力使你重获勇气。

在看到对方微微起伏着的膛后，你里打转着的泪蓦然淌了下来。

直到过了好一阵，你才终于恢复了一丁力气，蹒跚着往洗小哥毫无动静的爬去。

然而不等你任何反应，对方便开了。

而也正是这个时候，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给洗小哥注的的确是安眠药，只是对方一直作镇定，竟将一时张的你骗了过去。

*

你只觉得自己脑一，情绪突然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