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缓缓睁开睛，发现自己还保持着昏睡前的坐姿。

你了，像是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这时，你决定——

在你前的地板上正放着一针，里是半透明的试剂。

“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你低一看，顿时愣住了。

没能及时写下自己的心里话到追悔莫及。可如今的你已经来不及了——他早已将纸笔收了回去，而你也因顾及着盛井而无法开。

你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比往常清醒得多。以往每当你从昏睡中醒来后，你的大脑都不甚清晰，而这次你却能立回忆起昏睡前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连自己失去意识之际，地板上轻微的“咔哒”声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们现在是同类了，不是吗？”

对方并未理会你话语中显而易见的嘲讽之意，好一会儿才地突了一句陈述句。

“还行吧，可我都自顾不暇了怎么还有闲情理会她？况且她和我不一样……你们两个简直是天作之合。”

*

【B.闭装睡，当作什么都没看

你抬起，目光恳切地望着他。

在你彻底失去意识的瞬间，你仿佛听到塑封打开时，塑料薄彼此的声响。

他说到这里蓦然顿住了，像是知你听得懂他未说完的话。

“是啊，我变得自私自利了，但这都得谢谢你。”

你的嘴快速蠕动着，耳畔边是车辆呼啸而过的响声。你这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陷了清醒梦中，而你似乎正站在机场送行的车旁。

——有什么东西似乎被放到了你正前方的地板上。

你勾起角，微笑中夹杂着一丝不屑。

“我以为你和鹿关系很好。”

没过多久，你的意识便开始模糊。一烈的困倦之意涌上你的大脑，让你怎么也无法集中注意力。

空气陡然陷了沉默，可你们却默契地谁也没先开，直到他抬起手腕瞄了手表，意识到剩下的时间已不多时，才终于开了。

——就如同往常的那样。

你挑了挑眉，将“发小”二字在嘴里细细咀嚼了一遍，最后笑，“是再也不会见了，下次若偶然碰见彼此，就当是陌生人吧。”

“少自作多情了，我是以发小的份送你最后一程，我们应该再也不会见面了。”

*

站在你旁的男人嗤笑一声。此时的你面朝车，因此看不清发声之人的脸。但你认得他的声音，知他曾经在你的梦里现过许多次。你对他的脸并不好奇，因为你知他的脸大概率地会被赛克。

如果你真的读懂了我，那你一定知我心里所想的！

“爸爸一会儿就要送我离开了，已经来不及了。”

——是的，这针是程谨在给你注完安眠药后特意留下来的。他似乎只给你注了一半的安眠药，而另一半则还躺在针里。

你张地盯住他的双眸，希望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犹豫或是心，可直到对方将枕扎你的肤，你都未曾从那双睛中看到你所渴求的东西。

我不愿待在这里！我想离开！

【A.将针藏好】

与此同时，你听见了一个略不可闻的“咔哒”，那是塑料壳与地板轻轻相的声响。

你转过，看向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