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说，坐下说。”沈清拉着郑启明的胳膊，被郑启明甩开，沈清也不在意继续说“清歌姑娘是终翠楼的魁谁不知，更知终翠楼的魁可不是谁想要就能得到的，”沈清故意拉了长音，角瞥着郑启明的表情，不见任何变化，又“那日一别，我对清歌姑娘是魂牵梦绕，就去了终翠楼想再堵芳容。见是见到了，可那也只是我在台下，她在台上，连话都没说上一句，于是又想假如能同清歌姑娘喝杯就该多好，可是你猜这么着，三天了，整整三天了，我连清歌姑娘的门都没碰上。”

“又什么话你直说，不要在拐来拐去。”

亏郑启明疾手快，一把拦住初爻的腰，将他拎到后。另一边，沈清的随从见有人拎着直冲过来，挽起袖就要上，也是沈清抬扇拦住，双方皆是虎视眈眈。

沈清率先打破僵局“这位姑娘熟，是前几日关雎阁见过的吧？”

“启明兄，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想你这医馆每日也只是赚个辛苦钱的吧？”沈清摇摇扇“我也不需要你得的太多，单单将清歌姑娘约来喝喝茶而已，你害怕我什么格的事儿不成，我怎么说也是个读书人。”

“这姑娘长得可真标致，就是怎么老是气鼓鼓的呢？”沈清调侃。

“不能。”郑启明连为难的样都不想。

郑启明话音未落就突然听见这样一句不免怔住，向门望去，原是清歌姑娘来了，后的绿莺手里还提着两包东西，气鼓鼓地瞪着郑启明“哼，亏得我家小惦念着你，还带着这许多东西来看你，全白费了心思。”说罢便将手里地东西咚的一声扔在了桌上。

“我记得那日你旁边坐在两位姑娘，一位就是前这姑娘，另一位是清歌姑娘吧？“

郑启明听了沈清这话抬瞄了他一，暗说“你也有脸说自己是个读书人？”可这脸上，郑启明未有半分表情，思付良久说“我与清歌姑娘也只是认识，不过就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而已，哪里来的情能约见清歌姑娘！”

初爻听他这么一说，仔细打量了一翻，这才认沈清，不认得还好，认了反倒更加生气，一副要吃人的样。

沈清本以为郑启明会搭茬儿，可郑启明偏偏默不作声，沈清暗自叹了气继续说“昨日突然想起启明兄似乎是同清歌姑娘相识的，故今日特此前来，不知启明兄能否替我引荐引荐？”最后这一句，沈清可是说得极尽谄媚。

第30章医馆（七）

“哦？原来我也郑公只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

清歌并不制止绿莺，反倒是在一旁看着绿莺牢完才慢悠悠地开说“郑公，小女一直弱多病，多亏公细心照料，不厌其烦，一小礼不成敬意，望公务必收下。”清歌抬手指了

绿莺这话旁人也不多嘀咕，倒是沈清，乌黑的球在狭长地眶里转了两转儿。

沈清角瞥着郑启明的表情，不见任何变化，又“那日一别，我对清歌姑娘是魂牵梦绕，就去了终翠楼想再堵芳容。见是见到了，可那也只是我在台下，她在台上，连话都没说上一句，于是又想假如能同清歌姑娘喝杯就该多好，可是你猜这么着，三天了，整整三天了，我连清歌姑娘的门都没碰上。”

“你今日来到底为了什么？”郑启明有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