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自称自赞的，也只有番人了。

“伊兄，你有你的长，不必妄自菲薄。”

果然是让人完全没办法接下去的话题。黄只得尴尬一笑。

“赴宴那天晚上，我原想随黄素一同去找你，却是三拳两脚就被人打倒……”伊昔摇了摇，“当真是不堪回首。”

黄也不想和他吵架，叹了一气。

黄虽然担心，但并没有亲力亲为，而是让手中比较有经验的人去，并不像他落时，黄亲自海中寻他。

黄素满心都是妒意，几乎脱而“死就死好了，你这么张他甚。”但看到黄忧急的模样，终于还是没说。

果然伊昔回：“在想你。”

“哥，我错了，你就吃一吧。”黄素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伊兄……”黄从未听过这般烈的话语，想要挣脱他的手，却又十分不忍。

伊昔摇了摇：“其实越是在一起长大，就越难产生情。我便是不明白，他在你面前已没了神秘的面纱，为何你还会对他念念不舍？”

开始后悔。

“我曾想过，我到底有哪里不如黄素，论家室，我是一国的储君，论品行，我待人恭谨有礼，论情，我愿意为你付一切，论容貌，我比他不差，更何况他和你这般相像，你看也看腻了。”

他会变成这个样，还是始于自己对他说，两人不是亲兄弟。

“你什么？”黄大急。

黄素以前虽然有些孤僻，除了自己之外，很少搭理旁人，但并不像现在戾气这么重。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

黄素安心了许多，看到黄面上的怒意不减，不由心里发虚，将手里提着的盒递过来：“哥哥，你不是说饿了吗，吃饭吧。”

“伊兄，你以后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黄只能这么安。

黄虽然另有定论，却：“伊兄，我们只是没有缘分。我遇到他在先。”

伊昔却是完全没听去：“我错了，我当初不该找你学中原话的。”

“伊兄，见谅。”黄素十分愧疚。若不是当初教他中原话时十分亲近，或许伊昔早就忘记自己，不会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自己。

伊昔怅然叹息，看他注视自己，不由轻握住他的手：“儿，你跟我说话的样，这么谦逊儒雅，就连天上的星辰都只是你的光辉，我忍不住再一次坠你的星海里。”

坠海中时，发“扑通”一声闷响。

“我应该学武功才是。”

“你揍他就揍他，甚把他海里去？他又不会！”黄也无暇教训弟弟，连忙让人下海救人。

“想要坠海你就坠吧，甚要对我哥哥拉拉扯扯？”黄素不知从何疾步而，一拳打在伊昔的上，伊昔猝不及防，惨叫一声，上半往后仰去，黄素伸脚一带，反手一掌，击在他上，伊昔的躯登时飞栏杆。

“我早就告诉他了，他敢碰你一下，我就揍他一顿。”黄素一手提着盒，面沉。

好不容易将人救上来，伊昔已是喝了一肚海，昏迷不醒。黄忙让人将他肚里的倒，扶他去歇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