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大人，我现在最想明白的就是王爷所谓最得的才到底应该什么？虽然王爷跟我说让我跟着您学那些派儿，可是派儿也不是装就能装来的。而且我现在在王府的位置光是着才们也不需要拿什么架，王爷有句话，他说当年皇后娘娘让他对您敬三分，如此威望，可不是光端端架就可以到的吧？”

我不是来跟邓秋谈心的，他不是茯苓，他是前任大内总。我来是为了和他学东西，或者说，刺探些很有可能是我的未来的他的过往。

的？他叫你来学是不安好心！”

“想过，但是没敢想。”我又不是傻，只是事未临，多少还抱着幻想。希望王爷能赢，同时自己也能有个不用当太监的好下场。

“好，既然这个想过，那你就应该明白现在你需要的是什么。三王爷很看重你，娘娘和王妃也都觉得你不错。如今被主们摆到这个位置上，你再这么遇事儿躲着忍着可不行。”

“事有因。”我把府里三夫人的事说了一遍，又把二夫人的反应说了一遍，最后还稍带说了几句王爷的原话，“王爷希望我能学的狠一，坏一，这样才能伴在他边面对日后的局势。”

邓秋沉默片刻，定定的看着我：“日后的局势？皇里老三和老六是最有息的，可这两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胜者继承大统，败者家破人亡。不说那些跟咱们才不挨边儿的大事儿，单说你跟着老三，他若是成了事，你的下场就跟我一样挨一刀断绝孙。他若是败了，你是他一等亲近的才不拉着你殉葬才怪。这些你想过吗？”

琢磨了一下他说的斩啊奏的，“也不是只有我吧？不就是听了吩咐不办事和办了差事不上报吗？这些手段府里的才哪个不是天天用着？”

“确实，所以说架怎么端，派怎么耍就很有学问了

“你错了。我说的可不是吃不吃果换不换衣裳那些小事，我说的是怎么应付除了你的正主之外的其他二主们。王府也好，皇也罢，能有几个事端是才挑起来的，不都是这些不上不下的二主们？不是不是别人挑拨的，最后真正拿主意下手的就是这些人，你们府里那些才，你盯得住十个还的了一百吗？要想太太平平就得拿住了这些喜造反的大王！你的架是端给他们看的，派耍来也是压制他们用的。”

邓秋大笑：“好！能抓住主话里一带而过的重，可见你没白跟着我学。你是个有心的，可惜本上太温吞了些，这是短也是长，全看你以后怎么用。咱们先说你最关心的。才替主办事分几，先问了主的意思再去办事儿的叫‘先奏后斩’，反过来的还有‘先斩后奏’，这都是那些觉着自己肚里有货就耍小聪明的下等才惯用的伎俩。‘奏而不斩’和‘斩而不奏’才是真章儿，一般才可玩儿不转，非得你这个最得的才行。”

王爷也跟我说过，除了王妃和他，总下面就是我。“这样岂不是很容易太冒尖儿，会被其他人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