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少爷，这个不是往年的满天红。那作坊的人说今年改了行市，有四颜，爆去的形也不一样，分别是红的初碧桃，粉的盛夏牡丹，黄的金丝秋和白的冬日仙。四个颜一，一桶里是五。保证您看着喜。”

着府里的规矩，大门上贴最大的一双福字，撒了金的大红纸上是

“不许胡说，他现在不叫紫苏了，这个名字以后可不能提。他现在是九王爷的客卿，府里对他额外照顾些也是应该的。再过几个月没准王爷还会给他补个官职，到时候咱们见了就得称呼‘谭大人’了。他过的好是他的事，只要你还对他有一分情义在，该送的也不能短了。”

少年人看了我一：“怪不得父亲和母亲经常说你好，果然办事妥当，赏。”

随着几日的忙碌，府里逐渐呈现一派喜气洋洋的过年气象。红彤彤的福字和联随可见，连灯笼也都换了新。

“我求求王爷呗，也不跟他说谎，直说咱们俩惦记着谭秀，想借着机会去看看他。如果王爷答应了，咱们去了也不用遮掩。如果王爷不答应，我就找个由跑外的时候带你去。”

说九王爷对他可好了，关怀得无微不至。吃穿用恐怕比在这边的时候还金贵些，他是什么人？演起戏来有腔有调的，我看那九王爷也就是个武夫，紫苏想摆他就跟耍小孩一样简单。”

“你能去我也能吗？”茯苓睛一亮。

我想，少爷小们还年幼，所以今年特意多置办了些烟。

旁边立刻有小厮递过来一只小荷包。接在手里，“谢大少爷。”

过年就必然少不了炮，小孩们都期待着好好玩一场。即使是少年老成的大少爷也捺不住几次派人来询问我，最后脆亲自来了，绕了半天弯就是想去库房亲看看那些爆竹。

少爷一笑：“赶明儿跟着我办事吧，我边的才都笨的要死。”

指着一桶说：“这火树银最好看了，到时候我要亲手放一个。”又指了指旁边的：“满天红不好，只有一颜，怪无聊的。”

用“一切都听从主的安排”对付过去，我可不趟浑，你们爷俩都不是好伺候的。想试探我还是算了吧。不巧，不善辩，是邓秋教的法宝之一，我就装傻你还能拿我怎么着？

我去，人小鬼大。“回大少爷，才也怕那作坊老板骗人，所以夜里去让他们先放了一个瞧瞧，确实不错这才买回来的。”

大少爷了仓库摸摸这个碰碰那个，嘴角憋了半天还是翘得的。

和茯苓又商量了一些细节，转天就跟王爷提。王爷听了没有反对，还很兴我们能惦念着兄弟情义。

“不能。”我想紫苏这人骨里最清，一次栽了跟再想让他吃回草是绝对不可能的。“要不，过年的时候咱们俩一起跟着王爷去九王府拜年，亲见见比听途说来的真。”

我不信王爷的大儿会这么白痴，明知我的职务还非要我跟着他，这小准没憋好。

茯苓轻叹：“我是希望他过得真的好，可别再走以前的老路。张小顺几次暗示，我听着怎么就那么悬乎呢。你说，他会不会还没忘了王爷，现在想攀九王爷的枝儿气人呢？”

大少爷，“听你说的闹，到时候不好看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