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南指了指白鹭的房间，悄声：“想必你也知

长莺还是摇：“他……他是正经公，怎能与青楼女产生瓜葛，我……我也不好厚颜主动攀情……”

沉过后，庄南偶一抬，忽然注意到长莺面带黯然，联想到长莺并不是容易动情之人，可是下长莺却是一副情模样，心中一动，前倾了突然问她：“长莺，他就是那人对吗？”

“嗯？”长莺回神。

长莺先是一愣，而后脸爆红，连连歉：“我不是说公不正经……”

“噫噫噫，这话说的……”庄南斜睨着长莺。

“你没和他提起往事？”上一个问题本是随一问，庄南本以为长莺与徐牧经常见面，是因为那段过往，倒真是没想到二人竟还没有相认。

“嗯。嗯？”长莺下意识了，后又慌忙疑惑不解状，“懵懂”：“公在说什么，长莺不明白……”

长莺垂，两只手有些局促地绞在一起，支吾着说：“公，您说我该怎么办啊？”

“公……您就莫要取笑小女了……”长莺求饶。

“哈哈，长莺姑娘真会开玩笑。”庄南笑得豁牙都来了，笃定：“徐牧就是当年将你从军营中偷偷放走的那个小士兵。”

他见长莺还是抿着默默思量，又：“长莺应该向白鹭姑娘学习。”

长莺摇：“不记得……”顿了一下又摇，：“我不知他是否记得我。”

庄南失笑：“长莺，你是清白女儿，也是琴棋书画样样通的才女，情温婉、行事端正，这样的女，即便陷于青楼，也不能掩盖姑娘的光华，既如此，何必如此战战兢兢、心神难安？”

经过去了三年时光，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庄南还能想起此人。

长莺还是犹豫不决：“公如何得知他不会嫌弃长莺？”

“噗……”庄南有些呛茶，他自己的情还没理个绪呢，哪里能给长莺当参谋，可是长莺那副无措的样着实楚楚可怜，庄南只得着问：“徐牧还记得你吗？”

长莺哪里不明白庄南是在故意取笑自己，但还是又羞又窘。她动作倒是利索，起换了新茶，浇了，面红耳赤地捧着茶壶坐回来，小声：“公请喝茶。”把庄南乐得笑逐颜开。

庄南摇失笑，叹：“真不知该说姑娘是当局者迷，还是该说你自欺欺人。”他迎着长莺不解的目光解释：“在没有讲明旧日情的前提下，徐牧还能日日探访姑娘，这说明什么？总不能是因为徐牧喝姑娘沏的茶吧？哦，对了，这壶茶已经如此寡淡了，怎么还不见姑娘换一壶呢？唉，真是人走茶凉啊，难不成姑娘这里的茶都被徐公喝光了？”

☆、追逐夜行者

长莺本否定，可是庄南说得太过绝对，反将她的推辞给堵了回去，让她惊怔失语。良久，长莺放弃争辩，妥协：“公所料不错。”这件事在她心间压得时间太久了，她也想找个人诉说一下，而庄南为人正直、风又，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好了好了，不说就是了。”虽是如此说，但庄南又笑了一阵才止住。收了笑意，庄南语气转郑重，：“长莺，你就放心大胆地与他明说好了。我相信，徐牧是个可以托付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