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听人说柳公格乖戾纨绔，实在是谬言。”红月自言自语，手抚上红木古琴，修长如玉的手指摁在琴弦上，衣袖落，玉腕上翡翠的镯。

晚上街上人不多，柳洛北一个人没受到什么关注也是悠然自得，一人低着从柳洛北边急匆匆的走过，引了柳洛北的注意。

“后来妈见我一直没有回去，来找我时看到我……她冲过来不停的扑打着那些人。”

柳洛北了。

“后来像是动静太大，有人被声音引过来，看到那人那些人突然都噤声了，我看着娘倒在地上。”

柳洛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看到那人走到了一旁的当铺里。

“让公见笑了，听这些无趣的事。”红月看着柳洛北，神里满满的激与羞愧。

看了一圈实在没有看得上的人，索遣走他们

“没关系。”柳洛北的神中满是兴致盎然，语气却是依旧平淡，“有些话，说来会舒服一些。”

“是吗？”红月瞳孔中现了光芒，“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下人的命不算命。”红月的看向一侧，“某次我洗完衣服独自回到住时，被伺候大小的一群下人拦住，他们意图对我……”红月朱轻启，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神情有些恍惚。

“嗯。”柳洛北对她笑了笑，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我问过很多人，才知合是一树。”红月笑着说，“只是…这偌大的城之中，却是没有这树。”

“这合树…记得南国似乎有。”柳洛北一愣，稍作思考便说。

“天幽暗，地上的血却是那么刺。”红月说着，“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推开挡在我前面的人，跑了去，跑那个院。”

“也没有人来追我，我跑了很久，然后我遇到了苏兄，他对我很好。”红月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只是不久之后…他说蒙住我的睛，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睁开后我便来到了这里，苏兄留下纸条，说来年三月合再开之时便来带我离开。”

眯了眯，柳洛北打了个瞌睡，却是懒得多余的事，慢悠悠的往自家里走去。

第二天醒来，喊人来服侍，因为昨天的事，他对这些平时看都不会看一的人也稍微注意了一下。

衣衫虽然换过，不过那上的的波纹刺绣，还是让柳洛北一就看来那是自家下人的穿着。

“如今…又是一个三月……”

“这个拿着盆的人怎么这么丑？”柳洛北皱了皱眉，心里思索着等会儿就跟家的说说，让他把这人换掉。

“公慢走。”红月说，送着柳洛北离开。

“之前也告诉过公我的世。”红月没有再持，“我无父无母，自幼便随着娘在一人家丫鬟。”

“无妨。”柳洛北说，“时候不早，在下告辞了。”

“那些人反应过来，开始打娘，娘上全是血，我哭着喊他们住手，他们过来捂住我的嘴，娘突然冲过来推开那些人，让我快跑，只是…我怎么能丢下娘一个人……”红月睫轻颤，眶渐渐红了起来。

大晚上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府是要什么？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得罪了大小，从此便一直受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