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憨。”中间那壮汉给提议的小弟一个重重脑瓜，“要钱不要命了？你是不是想去坐牢？银行卡她把密码告诉你，你敢去取吗？还是你敢放她银行里自己取？你一天天都在吃猪脑，怎么没见你长脑？”

他把书包给肖申，然后说：“你站在这里，我去看看。”然后一当先地跑在了前面，肖申还来不及阻止就见他跑远了，愣了一瞬才追上去。

觉杀气突然消失的程晟大松一气，果然虽然表情像，但终归不是一个人，而且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惹对方生气的事情，刚才的一切果然都是错觉。

壮汉另一边的猥琐男盯着地上的女人直哈喇，提议：“老大老大，你不觉得她长得好看的吗？现在又了过

程晟听着他们的这些话，心里大致也有了一个猜测。这伙人儿估计和李玉龙放假前说的那些抢劫团一样。

“钱包里有八百块，再几张银行卡，这贱biao穿得好，卡里钱一定很多，要不咱们把她整醒问问。”

来已经3.20了，程晟提议抄个近路走，不然如果迟到了免不得会被李玉龙一顿骂，他实在过于啰嗦了，并且还偏心，两人迟到他绝对能把战火都引到自己上，本不会去凶肖申。

走了一段路后程晟停了下来问肖申：“你有没有听见骂声？”

暴力是会传递的，而以前的他是最终的被传递对象。

声源离他们不远，转了两个弯程晟就看到了灾难现场，他躲在拐角没去，先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视野里的背景是一个死胡同，四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正围着什么，程晟那个角度除了一块红的布料什么都看不见，在那群人背后还躺着三个和他们一样穿搭的男人。

现在已经被他给识破了。

这死胡同不，他们说话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到了程晟耳朵里。

“老大，是好骛远。”

两人各怀心思，之间的气氛又恢复的和往常一样，期间路过一家电商城，肖申说自己要买东西，两人就去逛了一圈。

“好像是有，”他仔细听了一下回，并指了指左边，“应该是在这个方向。”

“钱呢？拿到没？”

近路是从巷走，两边是的青灰瓦墙，中间窄而长，颇有民国时期的风格。

“啧，你废什么话，我当然知是好骛远，你这人怎么那么臭显摆？”

小弟：……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这臭女人太会打了，居然还掉了咱们三个兄弟。嘶！我的嘴刚才还被她跟鞋打了个豁。”

“再说了，八百块已经够多了，隔那条街的天天去抢学生的钱，一个礼拜都不见得有八百。我跟你们说，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不要老是好那啥远，就是不要心比天意思的那个成语，啥来着？”

周围的空气似有凝结，在程晟久远的记忆中，最初的关于“家”的记忆和此刻一模一样，充斥着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骂。

啧啧，就那么喜他吗？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来。他得意地看了一程晟，中的兴掩也掩不住。

程晟本来不想多闲事的，本儿自己的事情都没搞好，怎么还有空去别人的事儿？但这叫骂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难听，女人的破音叫声也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