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冷，我的手都冻红了，你看！你还是再缓几天拍吧，等会儿我再和周柏生说一说，先把我的戏份给提前，说不定明天就是个大好晴天，你嘛非得去受苦？”程晟觉得蒋舟过于执着，他现在严重怀疑原主对他的心理影还存在，不然怎么跟个抖m似的，专找受的事情去？

……

谁愿意在冷天离开温又舒服的被窝呢？

他哒哒哒地说了一堆，蒋舟左耳朵右耳朵，他上戏服脱了一半，着上过去皱眉看程晟的手：“怎么还红着？”

程晟盯了会儿自己已经呼呼的手掌，伸手去拉已经转的蒋舟：“你……”

他去关上门的时候遇到了同样刚来的蒋舟。

就这样连续拍了一个多月，剧组将这里的戏份拍完后，转战到了四川某山老林之中。

他受着从手那里传来的源源不断温，迟疑：“你是不是发烧了？”觉脑颇不正常。

程晟有些懵：“啥？”

俞郜在旁边冷看着这一切，程晟为蒋舟的越多，他心里就越嫉恨，不仅恨蒋舟，更恨黎洺。

当事人都说了没事，周柏生一咬牙：“拍！各门先准备，蒋舟去脱衣服，等会儿这条我们迅速过！”

蒋舟却不理他了，兀自垮着肩膀走在前面，一副神恍惚的样。

程晟不赞同地看了他一：“你能什么能？今早门你都还要比我多加一件衣服，是谁给你的勇气说你能的？”

周柏生也皱眉，前段时间终究还是耽搁了些度，他们来的时候这里的温度已经降到了一个可怕的低，现在让蒋舟去拍戏他心里也有发憷。

蒋舟：“不早了。”

说着就下意识往自己手里哈了气，搓后用自己的大手去包住程晟被冻红的那只手，后来看着程晟暴在空气中的另一只手心里很不得劲，又把那只手也牵来一起搓，这才满意。

程晟：“早。”

他摇摇，上前找周柏生问：“你这是拍戏还是谋杀？”

蒋舟：“……后悔。”

书上说是寒潭，周柏生还就生生地就找了一寒潭，天正是冷的时候，程晟把手伸去受，刚摸到的时候就一个抖个激灵，手伸来的时候已经红了，还发。

蒋舟哪儿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瞪他一，也不说话，继续搓，等到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放开。

为不知足，在被窝里哼哼唧唧不愿意去。

……

程晟：“你昨天睡好了……，好重的黑圈，你昨晚啥了？”

蒋舟的浴戏就被安排在这里的一寒潭之中。

不过他后来还是被无情的叫醒了，林翊他去片场的电话打了不下五个过来。

“好了没有？机位都已经就绪了，你们……”周柏生的声音夏然而止。

往日的甜回忆和现在黎洺的行为混杂在一起，让俞郜心里的那翻腾的黑暗情绪被发酵到了一个新度，他手指用力到泛白，木质的在他手里发吱呀的叫人牙酸的声音。

蒋舟见他着急，心里很有些兴，笑眯眯：“没事，又不久泡，别拖了剧组度。”

他这厢还在犹豫不决，边上的蒋舟却：“我能拍。”

程晟在房车里坐着，依旧向自己的任务对象表达着关心。

程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