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舟站定，良久才瓮声：“我不知。”

程晟没理会他的嘲讽，继续说：“我建议你让蒋丹回去读书，她现在跟在你边反而会吃苦。”

蒋舟不说话。

理合法的留在北京，其他方法都踩着法律的底线。”

程晟看着他继续：“我知寄人篱下的滋味有多难受，那能把人疯、成个神经病。你想让蒋丹落北京，一来是怕蒋丹受委屈，二来你舍不得北京。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的火了，一样会有很多工作，忙到你连家都回不了。说句很难听的话，你非让蒋丹陪在你边这个想法，就说明你心下本就笃定自己火不了，一辈蜗居在这个地下室里，区区能把妹妹给搞定这事情就能让你兴好一阵了。”

程晟是画漫画的，对于笔下人内心情的剥析尤为擅长，漫画风格以细腻治愈著称。但他实在不擅长去窥探一个活生生人的内心想法。他脑里只有黎洺的记忆，只知现在的蒋舟，而不了解他的过往，说的话确实狂妄偏颇。

蒋舟觉得真特么奇异，这家伙的违法纪的事情少了？现在装一副正儿八经的样给谁看呢？

程晟洋洋洒洒废话一通后终于说了自己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他问蒋舟：“你想火吗？想演好剧本吗？想让蒋丹住在敞亮的大房里过公主一样的生活吗？”

“导演是周柏生，他的程度世人皆知，接手的剧为了力求完，剧中的风雨雷电少有特效来的，大分都是等着自然发生，我经纪人初步估计了一下这剧至少得拍2年的时间。不过虽然导演烦人，拍摄周期长，但剧本是好剧本，班底是好班底，电视剧市场已经缺少这愿意细心雕琢的作品很久了，只要用脚后跟想想都知这来就会是爆款。”

蒋舟觉得自己也是够了，为什么和个傻一样站在这里接受这个变|态的侮辱，他侧了个，想绕过程晟走，却没想到对方再开却是和这件事毫不相关的话题。

“咱们是中国社会好青年，绝不能违法纪的事情。”

但除了这法再也想不到别的了。

蒋舟这下彻底搞不懂他在什么了，回望着他。

“你特么到底要说什么？你是不是上次脑被我打病来了？多年不治的神经病终于爆发了吗？”

“这可能是你唯一的机会，成，再也没人能欺负得了你们，你想和蒋丹住哪儿都不成问题，那时候你人不在北京都有戏拍，都有钱赚，不必再死死守着这北京等那渺小的机会，蒋丹的问题也就无所谓了；不成，大不了卷铺盖回家，反正现在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总归人饿不死就行。”他顿了顿继续：“我在你老家房附近有一个宅，如果你了组，我让蒋丹搬去住，里面有专人的保姆照料她起居，或者你不放心就自己选人照顾她。”

“要不要再去试一次？”

“你之前去剧组试过镜了，导演也欣赏你的，怎么后来剧组敲定的是你经纪人手下的另一号人？”

程晟说了这么大一通嘴有些了，蒋舟站在前面没动，他摸不准这些话有没有用。他这些一方面确实是为了任务，想先降低蒋舟对原主中饿鬼的印象，另一方面又觉得蒋舟确实太颓了。他桌上的调查资料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