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乔好像想到了德格是个手不好且没见过这场面的小年轻，安抚似的补充：“你也别说话，跟着我走就是了，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德格认为现在听乔的更能保障自己的安全，他伸手在乔的肩了，示意自己知了。

德格被门框绊住，勉站稳，随即又被乔疯狂地往前扯。他不耐：“喂——”

事实证明乔的行动没有问题，那人在听见声音之后，顿了一会，发了一声嘶哑且混的声音，像柴相互搓发的噪音。

乔是天堂馆的人，对天堂馆地下通应该不能再熟，德格跟着他逃了好远，直到两个人都气吁吁，力难以为继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德格皱眉：“什么？”

德格：“……”

德格的鼻动了动，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气味。

一步一拖的脚步声从门边蹭到房内，好似知自己的存在会惊吓到少年们，那人贴着墙挪动，用移动的声音告诉少年们门已经为他们敞开。

那气味越来越重，德格不适地捂了捂鼻，束在他的动作下又发了声响，乔简直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死，他飞速地反手扯住德格的衣袖，抓着德格离开，在终于度过门框的时候飞速地奔跑！

“不、不知。”乔大着气。

“现在这是哪里？”德格说，“你应该知哪里有门，我们现在上去——我们现在能上去吗？上面安全吗？”

“嘿，别问了，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乔扶着膝盖叹气，“我说了我不知。”

“您、您好，”乔的嗓音其实还是极少年，虽然他比大了他五、六岁的德格还要显得成熟，可孩到底是孩，声音中能听忍的惧意，“不知您是什么人，但是我们要去地里，有人在追杀我们。”

了一。

“哎，你等等——”

后，那个嘶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德格听不他说的是什么，心下一惊，生怕那人反悔了，不让他们走，便立闭了嘴往前飞奔。

德格将那声音在心中重复几次，才发现那人说的应该是一个“好”字。

那脚步声在乔说完话时候就消失了，只有滴声依旧，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如果不会，想不答案，那就请努力地回答我。”

“我、不、知、！”乔崩溃似地说，“这里太大了！我也不知上面连通的是哪里！对！你没听错，我的意思是我们迷路了！我怎么知这是什么地方？！”

安静了几分钟后，德格烦躁地抓自己的发，这一片地似乎很安静，他们听不见除了自己之外任何生的声音，不过这样的寂静又难免让人心慌。德格说：“好吧，你叫什么？乔，对，乔。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回答我。”

黑是恐惧，黑也是保障。

“第一个，本来易成功后我就可以回去，

示弱也许不是一个好的方法，可表示自己无害却是必要的。

“你、你别慌，”乔偏，声音压得不能再低，“理说，地下是不会有那些人的。”这里这么黑，就算那些人真的追了下来也不会有人击，目力再好的人也无法拥有野兽一般的夜行视力。

“安——安全了、了吗？”德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