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宋辰这一声，两个鬼双双失去了妇人的控制，他们茫然地看着周围，又看着对方，好像本就不知他们为什么吵架。

霄逸秋目光瞟向宋辰，他没想到宋辰会这么问，语气中有些不解，“有什么区别？”

“有。”

鬼还吵架？

宋辰幻想了一下从蒸笼里来的模样，只在他小时候爷爷为他蒸馒的时候见过。有时候在大街上买的包，松松，尤其好吃。但是料想把人放去蒸，宋辰想到一半就觉得骇人。

原来他在一旁一直注意着。

有人，平日里家长里短，以讹传讹，陷害，诽谤、辱骂。就是人们常说的长妇。这人死后，则被打蒸笼地狱，投蒸笼里蒸。不但如此，蒸过以后，冷风过，重塑人，带地狱。

这还是令牌第一次有这样奇怪的反应。就在这时，那两个争执的鬼上发生了一奇异的变化。左边的一鬼因为说不过右边的，声音渐渐微弱起来，而站在中间劝架的，脸上狞笑，与右边鬼挨着，看着左边鬼的神，跟要吃了它似的。

凝视着宋辰离开的背影，霄逸秋垂下，目光不住闪烁着。宋辰带给他一很奇怪的觉，他又说不上来有什么不适，这让霄逸秋费解。

“从蒸笼地狱逃的恶鬼，

抬仰望着一张张告示上被通缉着的鬼。

看着这个妇人的獠牙就要来，宋辰袋里的阎王令黑光大盛，妇人察觉到什么似的抬起，还没等到她什么反应，宋辰声大吼一句：

宋辰正郁闷着，正好觉得稀奇，特意走过去看了一，见在一个暗的角落，有两个鬼影正面对面对峙，互相吵得面红耳赤，他们中间有一个型偏胖的女鬼貌似是在讲和，但好像不起作用，它们吵的越来越凶了，看上去还有要打起来的架势。

宋辰独自一人行走在鬼街，心沉静下来，如何通关梦境才是他现在最应该的事。

这场景有些喜，果然人变成了鬼和人在同类别上某些行为依然相似。宋辰当打算离开的时候，他袋里安静躺着的阎罗令牌突然轻微震动起来。宋辰锐察觉到了这一异象。

“住手！”

在街上正走着，忽然听见前面有吵闹的声音。鬼街鬼来鬼往地非常多，但它们都面无表情在街上飘着，没发一声响。所以争吵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上面有些是人间穷凶极恶的人，经历了刑罚也依然是实力劲的恶鬼，仅靠你一人很难对付得了。”霄逸秋浏览着张贴着的一张张通缉令，直率问，“我们愿意将功德分与你，为什么你不答应。”

而这个目标在去到地狱的路上逃跑了，至今未能找到。

方才他略地把通缉令上一些鬼的资料看了一遍，有些已经记在心里。这些恶鬼遍布酆都的每一个角落，只有用心找才能找得到——宋辰的第一个目标是从第五层蒸笼地狱来的恶鬼。

霄逸秋与他并排站着，他能看清楚些许图画和字样。

这么猛。

宋辰没有掩饰，“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