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回痛，还是这回痛？”

“不许撒了，”秦远说，“哥哥不买账了。”

秦远顿了顿：“你不想了？若真不想，那便不了。”

“这回痛，”十五慢吞吞，“你给的，只要一，都痛得死去活来。”

十五本闭着，闻言睁开睛，在黑暗温的被中与秦远对视。两人几近赤地相互缠于昏黑之中，唯有两双睛似乎有光，彼此引地对视。

话音刚落，秦远腰直动。的在那本不该用于合的地方直捣，狠狠地再。十五低呼一声，扭咬了不愿发声，被他少爷的嘴寻到，是叩开了牙，吻着不放。那开的油脂尽成了黏稠，顺着了，又飞溅，濡的内在青年壮的上纠缠吞吐，却是情阵阵，酥麻不已。十五推开秦远，却觉自己仍不过气。钝痛过去后的情几乎将他淹没，他仿佛是被人剥捆绑的猎，已有大半被人吞腹中，官全受人控制。少年不经情事，不过几番，前段就噗嗤噗嗤了白浊，整个人如被捞上的鱼，大力起伏，嗓里了几声呜咽。他前面，后跟着收缩，得让秦远发麻，抱着人不敢多动。

秦远失笑，这小这会儿还逗着玩。他趁着十五说话的劲缓缓去，听十五唔唔几声，更是小心翼翼，从面亲吻到嘴，手下不断挲十五的，极尽挑逗之能事。他了十五凹陷的人中，小声说：“气。”

十五闷声：“痛死了。”

秦远忙俯反复安抚，手上摸十五下，那东西却还神。秦远绞尽脑地想话说，让十五不那么在意：“那回你与秦林的小厮打起来，伤得那么厉害。”

十五手指一碰，只觉那狠戾的东西又又，大半都在

秦远动了动，却见他的小祖宗维持原样，明明腰都了，还缠在他腰上。他心里有大尾狼笑得打，心知这只兔终是卸了盔甲，啪叽一声圈里。秦远扶着，再次缓缓地，本就被开的地方不比方才涩致，反而髓知味，柔濡地容纳了。秦远几乎要拼尽全力才能忍住关，双手攥着下人的窄腰，缓慢又不失力地。待十五缓和些许，下又抬了，他方狠起来。十五揽着秦远的脖颈不住吻，咙里发支离破碎的息。秦远自幼骑，材极好，十五的手顺着肌理摸下去，本是偷摸，却被人抓了包，握着手碰到两人合的地方。

十五嗯了一声。

秦远的手挲十五光洁的背，一把揽过被将两人都罩住，于黑暗中时停时送，半晌还未完去，两人却都是浑大汗。秦远心里慌，温声问：“痛不痛？”

十五本就声哑，此时声音更哑，觉得丢脸，低低地说：“不过气。”

秦远将被揭开一些，将自己与十五的脸在外边。榻边烛光摇曳，正映十五满面情，额鼻尖皆是细小的汗。秦远尽数吻去，下来，将小腹上沾染的浊抹去，用的手指了那腻下来的。十五红着睛红着脸，嘟嘟囔囔：“不来了。”

唬人的罢？这哪里舒了，分明难受的很！

十五心想，说好不买账的呢？怎么他说句不来了，便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