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开，时间一秒秒过。

“我和他说过，别联系了，我，我错了事，文文，你给我一个改错的机会，人都会犯错的不是吗？”沈泽的语气特别认真，着急，真正透着滔天的悔意，这要是演个悔恨不已的角他一定一次通过。

他不想领教。

他依然留背影给对方，他不想回看沈泽的脸，他那么他，一看见他悲伤的睛他就会心，那张嘴会说巧妙的令他心的话，还有那双手会摸上他的脸，一安抚他内心的疼痛。

远有模糊的鞭炮声，楼下是车来车往的声音，偶尔还有嘹亮破空的鸟鸣，可在这里，压抑得好像无形的把两人之间的空气挤压没了。

何文端着碗抬看他，没有回答。

沈泽从来不知何文还有言语咄咄人的一面，一时结。

句：“你有电话！”

荔枝依然是香味的，酸甜适宜。何文给两个人盛了一碗满上的白米饭，沉默地开吃。

何文把脸埋在手掌中，用力平一张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你先回去好吗？——你从我这去！去！！”

“别走！文文！你听我说完！”沈泽上前拦住突然起走开的人，“你得听明白我的想法，生气发火先等等！”

“你要说可以，我让你说。”何文看了看手表，“五分钟够不够？”

“不，我今天都休息了，公司准假！”

“他，诱惑了我，但我自己也没用，没控制住。在培训新电影的剧本要求中，我基本和他在一起……”

这太他妈痛了。何文弯腰抱住了自己，有那么几秒，气不上来，他无声地忍受着一个个字带来的钝刑，凌迟一般，那一瞬间血无法输送到大脑，他什么也不会思考了。

沈泽放下碗，靠着椅背说：“本来打算找个合适时候跟你谈一件事，但看来得上说了。”他不等何文消化这句话就接着说，“也许你想对了，聂文华和我是发生过什么。”

何文手里的碗摔在桌上，他慌忙端正上站了起来。

沈泽放开他，走到客厅窗边呼冷空气，眺望沉天空下的城市。

一直到沈泽离开，何文也没抬起

何文从聂文华的神里读到了什么，危险的，又是同类的，迷恋的，他无法形容，但这不是自欺欺人就能逃过一劫的事。

何文背对着他坐在沙发里，他低垂着双，看不到神里涌动的悲愤。有些事，自己想到猜到和当事人亲承认是不一样的。前者还有一丝侥幸，多是破见血，后者是盖棺定论，心一把最冰冷的刀，之前还翻搅着，何止见血。

停了片刻，再次响起。

何文起走过去。沈泽动作比他快，已经拿着手机不满地抱怨，国家主席还有休息时间呢。说着把手机丢衣兜里，亲亲何文的脸：“再等等，上就好！”

“你的想法？我为什么要一直明白你的想法？你有想过我的想法吗？发火生气还能等等？那么沈大明星，你的望上来了可以等等吗？”

他回厨房下一汤，何文像是想到了什么，打开微博去搜索聂文华的名字。去主页，最新发布的内容果然是林君说的“亲密互动”照片。

“在意电话吗？”沈泽给他夹了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