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罪莫名其妙:“你叫那么多次什么？”

“时机不对。”楚闾的声音如寒冰一般蚀骨，他冷冷看

白罪不自在地撇过，他脸上烧得厉害，受不了地站起走到树前，回过却看见秦辞依旧坐在那里，目光之是自己刚才坐的位置。

白罪挑衅:“来啊，我等着。”

秦辞听到声音起，白罪又:“我就站在这里，你要是找到我，作为奖励我给你涨好度。”

白罪挑眉:“你为bug就是一个作弊了，怎么……怕找不到我吗？”

“在。”

白罪想了想:“你背负着仇恨却总是笑得很开心……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白罪常常听到这话，下意识开接:“以相许？”

秦辞和白罪走到大树前坐下，耳边传来树叶摇晃的细碎声还有孩童嬉戏打闹声。白罪看着秦辞带着笑意的侧脸，觉得又回到很久以前。那时候对方为了攻略目标受到过无数的明枪暗箭，屡屡在生死之间挣扎，可每次结束后他问对方是否需要休息时，对方总是笑着说继续，所以一直以来才能在他宿主排行榜占据第一。

“阿罪？”

“咚咚咚……”

秦辞像是松了一气似的放松下来，随后他正:“你怎么变成鬼魂了？”

从心脏传来——一声比一声急促。

“阿罪。”

白罪回过神:“我在。”

“在。”

秦辞轻笑一声:“我看不见你，你不回答我，我会不安。”

白罪愣住，他突然听到了一声音。

秦辞飞快:“好啊！”

“太小看我可是会吃亏的。”秦辞说。

白罪说话就看不见人，可手里却依然能觉到那冰冷温度。

白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开:“我在这里！”

另一个孩童摇:“不知，真是个怪人。”

“阿罪？”迟迟等不到回应的秦辞叫了一声。

“你看那个大哥哥在树下嘛啊？”孩童拉着自己小伙伴指着秦辞。

“阿罪，阿罪。”

看来幻境一消失秦辞就看不见自己了，白罪说:“我在。”

秦辞笑了，他说:“喂喂，这不是作弊吗？”

秦辞明明是看不见白罪的，可眸望过来时却亮若星辰，他笑着问:“哪里没有变？”

“阿罪以前是系统，有些事情你能明白却无法同受，现在阿罪拥有了情，”秦辞笑意淡了一些，神上却认真了几分，他说:“我只有在你面前才能真正的笑。”

秦辞显然也是明白的，他笑着说:“我原本还以为会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这么快你就现，还救了我一命，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

“这只是暂时的。”白罪并没有打算解释，毕竟秦辞也是考成员之一。

“如今的你，真的不知为什么吗？”

楚闾站在两个孩童的后，梦魇在他上缠绕着，银面挡住了他的面容，只有薄抿着，他藏在侧的手攥成拳，没想到着急赶来看到的是这样一番景象。

可秦辞像是没听见似的又叫了一声:“阿罪。”

梦魇觉到楚闾的怒火，黑雾缭绕间愈发郁，像是在鼓舞着什么。

白罪:“……”

白罪恍惚:“你一直没有变。”

“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