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柯林答：“是的，元帅，千里之堤，毁于蚁。”

笑容，目光缓缓扫过在场所有人，鹰目中的哀伤情绪让他看起来不再神奕奕，此刻的他像一位真正的老人。

他说到这里，笑了笑，颇有些嘲讽的意味，“政客们看待问题可比我们这些当兵的麻烦得多，要是他们知了这事，没准还有几位私下里要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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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康德拉重新现，我们是否也应该早打算？”说话的是7区上将沃诗。

“老实说，我很难过。”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妈妈，希莱睡傻啦！”是瑟拉的声音。

伯特莱姆挥手，示意大家坐下，“康德拉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议会。”

他说完，顾柯林率先起立，右拳抵在，“以我的荣耀与鲜血起誓，我必将忠于人类，誓死守卫阿斯嘉德。”

伯特莱姆回：“当然——无论这只康德拉来自何，都说明这虫并没有完全灭绝。我需要各位两手准备，如果格因海里不能为我们带来好消息，联盟就必须主动击，前往远星找到它们的巢。黄昏之战绝不能重来，我们要防患于未然。”

在他之后，所有人都站起来，庄严郑重地念了这句属于每一位联盟士兵的誓词。

“瑟拉，不要动，我还没画完呢。”另一温柔的女声响起，希

“亲的，睡得好吗？”

他正躺在谁的膝盖上。

伯特莱姆略作思索，问：“嗯……格因海里跃动门多久了？”

可能是光太刺，也可能是希莱还没有睡醒，她的五官有些模糊，希莱眯起了。

“希莱。”

沃诗又问：“您需要我们怎么？”

希莱瞪大了双，他立刻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还够不到抱着他的人的下。

“再等10小时吧，”伯特莱姆说，“我总有一预，格因海里会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当然，如果10小时后还没有收到他的联络，阿斯嘉德立刻备战状态，这一次将由人类主动击。”

伯特莱姆得到了回应，他继续说：“若有一天联盟这个庞然大要崩塌，只会是从内开始。我希望昆坦不会是这个开始，也希望在座的各位当中，不会有人成为这个开始。我们是军人，保家卫国，守卫阿斯嘉德，是联盟军人存在的唯一目的，也是整个星际联盟建立的初衷。”

金的卷发，是艾娜恩吗？不，不是，艾娜恩的睛是和他一样的海蓝，天蓝的睛，是瑟拉？也不是，瑟拉是银发。

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轻柔的，优雅的语调，不是他所熟悉的，却有一令他亲近的亲切，他在混沌中睁开了。

金的波浪卷发，蓝宝石一样双，正从上俯视着他，她的指尖轻轻撩开希莱额前的碎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

“联盟是一个庞然大。她太过庞大，星际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撼动她，但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忧心。顾，我知你们的国家有一句古话，‘千里之堤，毁于蚁’，是这样说的吧？”

顾柯林看了一光脑，回答：“32小时36分。”

尼德霍格追击康德拉传送门后，真空域消失，他们击退剩余虫族，清理战场，并迅速返回海姆达尔，召开了这次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