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念航兴奋了一天，两天……一个月，然而左问还是那个左问。

易之航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那我也不睡，我也看你到天亮。”

压抑，太压抑了。

易之航说他偶尔会发现自己在山上，下一瞬又变成在火车上，在森林里，在里，在各各样他没去过的地方。偶尔会发现自己在画画，偶尔会见到左问在对他笑，却又不是真的对他笑……偶尔，偶尔，都是些零散的记忆碎片。

“嘛，你在客厅睡上瘾了啊。”

左念航夹菜的手一抖，给左问递了杯，说：“真的？不能吃就别吃了。”

左问一听这话把易之航搂得更了，重重地了。

一睁又被吓一，就看见俩滴溜溜黑漆漆的大珠离得极近地在他前眨着。

左问又摇，说：“不睡，我得看着你。”

“哎……你小是不是在骗我啊，说好的易之航呢？”

左念航：“哦！”又兴奋地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整个一二傻。

好像有块无形的石压在自己上，压得左问不过气，觉快被憋死了。脸上还有什么东西在爬着，仔细一看，我.你大爷的虫！左问一下惊醒了。

两个人就这么聊到了天亮。

“好吃啊，我吃。”左问说，“真的，我觉到他了，好几个月了都。就最近越来越烈，估计快回来了。”

“我是易之航。”易之航轻声说。

左问吃了血旺，说：“差不多吧，啊好辣。我觉到之航了。”

易之航笑了一声，顺势推倒左问，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说：“那就在这儿睡。”

左念航啪地放下筷，走到左问跟前就要抱他，被左问疾手快一把挡住：“哎哎哎，没回来呢你激动个啊！”

易之航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他嘴，往他脖里一埋，说：“想你了。”

“你醒啦。”易之航手指继续在左问脸上连着，笑眯眯地说。

左问略顿了顿，语气恶劣地说：“唔，是愉快的。”

易之航抬看了看闹钟，说：“现在凌晨三半，你要看我到天亮啊？”

左问摊摊手，表示大兄弟啊我也不是很清楚。

左问还有儿懵，僵着没敢动，心说什么鬼？

“是啊。”易之航爬起来搂住左问的脖，“怎么，不兴啊？”

面疙瘩啊。不过……“你今天怎么回事儿，说这么多，整得跟临终遗言似的。”

左问又摇了摇。

左问皱了皱眉，往一边让了让，嗓音有着刚醒的沙哑：“你嘛？”

左问又呆了几秒，一把搂住易之航，呼重地说：“我他妈太兴了……”

“怕我跑了？”

易之航一翻到

左问摇了摇，他才不想睡，睡醒了人又没了他找谁说理去？

左念航：“……”

夜了。

易之航嘿嘿一乐，搓了搓左问后背说：“那和我去屋里睡。”

“你和「左问」相得还愉快？”易之航咕哝着说。

左问：……我不该说的。

左问继续懵中，几秒钟之后突然醒悟似的一个激灵把易之航从自己上给掀了下去，从床上弹起来，大喊：“你是易之航？！”嗯，激动得都破音了。

左问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