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住在易之航里的人说易之航会回来，他就兴，兴得想再来一瓶酒。

不知别人怎么想，反正左念航是觉得，情就跟吃辣椒是一样一样的。有些辣椒呛嘴，吃到肚里却没什么觉；而有些辣椒，吃的时候一儿辣味儿都尝不到，等你全吃去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胃被辣得像是有把火在烧。

左问的觉其实复杂，虽然他知自己本质上就是易之航，此时的人格其实就是左念航，但一想到自己一旦消失，左念航就会从此占有易之航，他还是控制不住地会产生一养了多年的犬被抢了的愠怒。

左念航红着双睛，说：“真的吗？”

“可你是易之航……”左念航低着小声说。

左念航闭了闭睛，说：“哎，我，扶我去沙发上歇会儿，不碰你。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别扭了。”

“真的。”左问拍了拍左念航肩膀，“我想明白了，说到底我就是他，还和你争什么风吃什么醋？我承认，我的确不想消失，可我更不想让之航从此没了。我和你一样想让他回来，好吗？”

“是啊。”左问说。

左念航也笑了一声，放开左问，往门框上一倚，说：“你在自夸吗？”

左念航一把搂住左问，说：“谢谢……”他是真的激。

对，犬，狗，这也是最让左问不是滋味的地方。既然自己这个人格是左念航，那他的觉是否就等于左念航的觉？左念航也是把小老虎当条小狗养着的吗？对于自己把易之航当小狗，左问其实内疚的，不知左念航是什么觉。也想让左念航好好护易之航，又不想让左念航真的得到易之航……矛盾。

左问把左念航扶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就回了房，左念航着太回想着刚才的情景，长期以来心里一直压抑得不过气的觉总算好了些。

……

左问吐了半天没吐来，漱了漱，对左念航说：“我不是之航，至少现在还不是，我说过了。左问，我是你，你知的。你想想自己和自己接吻是什么觉，你不觉得恶心吗？”

左问笑了笑，拍了拍他后背，说：“是我该谢谢你，我替之航谢谢你，让他遇到这么好的你。”

“你回来了？”

“是是是，我回来了……唔！”个傻又亲他！啊自己这张贱嘴啊！

左念航用力啃着左问的嘴，恨不得吃拆腹似的，嘴里还糊不清地念叨着：“回来……唔，就好……”

左念航愣愣地看着推开自己直奔卫生间的左问，爬下床踉跄着走到卫生间门，说：“你现在就这么恶心我啊……”

易之航，就是那烧心的辣椒，悄无声息、一一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无所遁形，随易之航摆布牵引。

左问叹了气，走过去着左念航的后颈，说：“对不起，左问。我知你很煎熬，再忍忍好不好？嗯？我答应你，一定好好合治疗，把之航还给你，好吗？”

左问拼命闪躲着，简直要吐了。“唔……念航你冷静儿，唔……，呕……”不好意思啊他实在忍不住了。

在澳洲待了一个月，左问想回国了。易之航的生日两人也只是简单庆祝了一下，毕竟主角也不在。左念航也算悟了，想用换环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