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易之航编织来的一个用来自我欺骗的人格，能理解吗？”

“你是不是也在想，你这样独占着他就好，和他保持着这谁也达不到的亲密关系，谁也抢不走他？”

“左问，你要是一直这么占着易之航的，他总有一天会回不来的，那他就真的不存在了。你这是变相自杀知吗？”

“怎么没说，我他妈还说了好几遍，就怕他没听见回看不见我会慌。”左念航有些崩溃地说。

张大夫一脸复杂地看着地上的两人。

“你一直知自己有记忆缺陷吧？很多事情本没印象？不是你所谓的从楼上摔下来砸到了，而是因为你对左问的了解也只从你认识他的那一天开始。”

“是的。”张大夫说，“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找找你所谓自己的，看存在不存在。或者更简单儿，让念航去个检查，DNA骗不了人的，的确他才是左问。”

左念航听话地放开了他。

张大夫叹了气，说：“左问，你这么聪明，我不相信你醒了之后就没有怀疑过。念航说得很明白，你是真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你是害怕自己消失吧？”

张大夫略一想，说：“那可能是他没……”

左问任左念航抱了一会儿，上的麻痹渐渐消失，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你不放开我我没法儿冷静，直犯恶心。”

左问不说话了，沉默半天，说：“我想让之航回来。”

左念航甩了甩手，看着已经半跪在地上的左问，俯下.用力住他下抬了起来，凶：“半个都麻了吧？给我忍着！死不了！”又转过脸问张大夫：“没事吧？”

“你去接电话没和他说一声？”张大夫问。

“放！”左问腾地冲过去睚眦裂地死掐住张大夫的脖，嘴里神经质地念叨着：“骗我，都他妈骗我！我是左问，我是左问！你们都想我死，然后取代我是不是？梦！我不会走的，我不会让……啊！”

“你不想。”张大夫说，“你怕他回来你又消失，你本就不想消失。这也不能全怪你，这是易之航的自我保护机制，受了伤，就把自己藏起来，不想再回来面对。所以你不想消失很正常，不用内疚。”

航了太，说：“不知。我朋友婚礼，本来好好的，我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这样了。”

“他看见左问从楼上摔下来，刺激他想起了过去，却也以为左问死了。第一次受刺激他选择逃避，把自己彻底隐藏起来；第二次，他就成了左问，也就是你。”

……

“为什么你会现在易之航的里，不是你说的什么灵魂寄宿，没那么玄乎。你啊，就是易之航受了刺激的产，人格分裂你懂吗？”

张大夫涨红着脸边咳边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你是易之航。”张大夫说。

左问震惊地听着张大夫这番话，好不容易消化一通，艰难开：“你的意思，我不是真的左问？”

左问沉默了片刻，说：“那我呢？我是谁？”

左念航又转过脸看着左问，也跟着半跪下来，捧着左问的脸柔声说：“冷静儿，嗯？没人要取代你，别瞎想了。还麻呢？来抱抱。”说着就把左问搂了怀里。

“你们什么意思！”左问打断张大夫，忍着火提音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