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房间为你布置的，你看一吧，好看吗？”左念航依然埋在左问脖里没动。

左问腾地站了起来，一拳砸在了左念航脸上，暴喝：“他就是个孩！你他妈也下得去手！”

左念航又埋了一会儿，一翻，仰躺在床上，哑着嗓音说：“你走吧。”

左问拼命挣扎着，心说老是你哥！亲哥！臭小你这是.！挣扎许久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都已经被褪到小了。左念航边摸他边恶狠狠地说着：“觉熟悉吗？嗯？想我了吧？起反应了吧？我摸得你舒服吗？想要吗？嗯？”

左问听着左念航这番不堪耳的话，只觉得一阵眩直犯恶心。终于找到机会一咬在了左念航的虎，左念航愣了一下，停下动作，就这么任他咬着，手被咬破了，血了左问一嘴。

“我说了！不许说话！你他妈聋了吗！啊？！还想跑？胆儿这么？嗯？不给你儿教训不知痛是不是！”左念航死压着左问咆哮着，说着就要去扒左问的。

左问毫不犹豫地提起就跑。

晚上到家，左念航一打开灯，就看见左问幽灵似的坐沙发上，吓他一大。左念航换好鞋走过去，手自然地抓了抓左问，说：“不开灯坐沙发上什么？”

“我恨死你这样了，易之航，我真的恨死你这样了，搞得好像我多十恶不赦一样，太折磨人了。可是怎么办，我你。我丢不开你，放不下你。你他妈也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你说我们到底错了什么？”

“你还不懂吗？真觉得自己是左问啊？说什么灵魂脱离，我都替你觉得累。看见我手上的戒指没有？嗯？快仔细看看，你送的，你亲自给我上的。”

妈疯了！老是……唔！”又他妈拿手捂他！

左问鬼使神差地环顾了一圈，心说老真是疯了，他妈的哄这么个二百五，但嘴上还是说：“好看的，你让我回家。”

左问沉默了一会儿，说：“别他妈哭了。我要回家。”

……

左念航又笑了一声，“我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什么意思！”左念航一把扯过左问，把他拖到卫生间，对着镜扒了他上衣指着他脖上还没消退的吻痕说：“看见没有？这就是证据。不是你.我还是被我，你他妈都得很！”

左念航被剂瓶砸得侧了一下，心说很好，还没完。调整了一下呼，他说：“是啊。”

左念航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啧，还疼。于是拿了脸颊，轻笑一声，带着破罐破摔的狠戾，说：“当然了。不止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没来之前我们一直在上床，唔，有三年了。”

左念航抚摸着左问的脸把他移正，俯下.一咬在了左问的嘴上，压抑地说：“你不是，你是易之航，我的易之航。今天是情人节，我要和你过情人节。”说完就把脸就埋在左问的脖颈间不动了，克制地着气。

门一关上，左念航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傻啊，真他妈傻。

左问侧过呸了一声，涩着嗓音说：“我是你哥。”

左问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把将手里的和剂甩在了左念航脸上，怒视左念航：“你他妈真的趁我不在跟易之航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