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家属都想什么呢，人格分裂这么罕见的病说好就好？那还要我们医生嘛？”张大夫翻了个白说。

“不要对我隐瞒，我是他的医生。”张大夫严肃地说。

“我只想知他这病好是没好。”左问说。

“他没家暴我。”易之航终于开说话了，“就是情趣。”

易之航瞥了他一没动弹，张大夫突然灵光一闪脱而：“你俩上床了？”

聊了有半天，易之航算是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了。张大夫一拍大，说：“我说呢，你一个智力受损的怎么还能人格分裂，闻所未闻，原来是给刺激好了，算是个好消息。”

张大夫心说就这小那别扭的坐姿再加上捂那么严实的脖和脸，傻都能猜来你俩昨晚了什么，指不定得多激烈呢。

“你现在是被吓怕了，太没安全，稍微有儿风草动都能引起轩然大波，所以还是需要治疗。”

张大夫摊摊手：“没好。”

左问和易之航心里都是一。

“你把自己捂那么严实什么？”张大夫看着围巾罩一个不落的易之航奇怪，明明开着空调，这孩不嫌吗？

张大夫略想了一下，说：“你说他画画，画着画着自己就跟自己较起劲儿来了是这么个情况吧？你再去看的时候他的主人格就回来了，没错吧？所以我猜测啊，”张大夫转过脸看着易之航，继续说：“你啊，是自己把自己给激来了。但以你现在的神状况，我相信「左问」迟早还是会回来的。”

“行了，我一个医生什么没见过，罩摘了吧，我得看见你的表情。”张大夫不以为意地说。

左问打电话跟医生打了声招呼就带易之航过去了，听了他们的描述，那姓张的医生也是一脸惊讶，心说老给你眠四个月都没能把你给叫来，你在家画个画居然就自己跑来了？而且……

张大夫心说你俩这情趣可真特别。

“虽然你现在是知了左问没死，但保不齐哪天你又觉得

“什么意思？”易之航有些不解，心说我神状况不好的吗？

让易之航睡会儿，毕竟昨儿一夜没睡还了激烈运动来着。易之航却不想睡，第一怕睡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左问突然不在了，第二他实在想搞清楚自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意思就是你现在的神经很脆弱，为了防止受伤，你随时会再把自己给藏起来，于保护，或者说为了疗伤，「左问」自然就会回来了。”

“不要以为自己现在神的，你让左问悄没声离开你一天，不，一个钟试试。”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左问说。易之航也想知。

左问只好着，略显尴尬地说：“是，是啊，这你都能看来……”

“没有！”左问立刻解释，“那什么，不小心的，我没有暴力倾向！有也不可能对他！”

易之航又瞥了左问一，不情不愿地摘下了罩。张大夫看见他脸上青紫的指印又脱而：“你对病人家暴啊？！”这回是对左问说的，语气听着还生气。

左问一个猛咳，易之航也下意识挪了挪，俩人都没说话。

张大夫一脸“哦？是吗？”的表情。

左问不自然地咳嗽一声，对易之航说：“那什么，罩摘了吧，围巾挡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