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问猛地吻住了他，他是真是假，他是走是留，就算大梦一场，他左问也要死死抓住机会不放。

左问的剧烈起伏着，他能觉到易之航在他脖上的呼，易之航的泪，易之航上的温度，易之航对他的依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易之航……他真的回来了？“你……真的是……易之航吗？”

“……左问？”那人沙哑着嗓音，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易之航累极了，但是他不敢睡，他怕睡过去，左问又没了。

……

“嗯。我

左问心猛地一，声音颤抖着：“你……叫我什么？”

易之航抬起，泪朦胧地说：“我不是易之航，那我是谁？”

左问用力一，刺激得易之航又啊地叫了一声，得他半个都溜了沙发。左问一咬住他的结，带着鼻音说：“真他妈想咬死你……你骗我，你他妈的骗我！嗯……你还会走的，你还会走的！你走了我他妈怎么办？嗯？我他妈……怎么办！”

“为什么不让我画你！”

“左问，我想起以前的事了。”易之航趴左问上说。

易之航嘿嘿一乐，说：“舒服。你呢？之前我……你舒服吗？”

左问亲了亲他的脑门，说：“猜来了。没以前那傻劲儿，连哥都不叫了。”这算不算是意外惊喜？

左问掐着易之航的下迫使他看着自己，用力咬了一他的嘴，恶狠狠地问：“还走不走了？嗯？易之航，你他妈还……走不走了？！”

“左问——！”易之航边喊边爬起来往左问上扑，“我一定是在梦吧。”

从沙发到卧室，了三次。

左问也笑了一声，“怎么，不舒服啊？”说着还拿了易之航。

……

易之航笑了一声：“你上.我我都没计较，你还跟我计较称呼啊？”

左问迷迷糊糊睡到一半觉书房有动静，还大声，心里一惊，赶下床往书房跑。门一打开，里面在地上坐着的那人也把转了过来，泪糊了满脸。屋里本来立着的支架已经倒了，支架上的画纸也被涂得七八糟。调盘就反扣在支架上，地上撒得到都是画笔和一堆被成团的画纸，以及那一地彩凌的颜料。

……

易之航没再说话，只搂左问更卖力地迎合着。有两滴的滴在了他脖上，易之航捧起左问的脸吻住他的嘴，两行泪珠也随之落。

两人又是一通乐。

易之航把埋左问脖颈里，哽咽着说：“我不知我怎么了……明明前一秒还拎着饭菜在你办公室楼下和你说话，一转就到了家里的书房拿着画笔在画画。我还看到你从楼上摔下来了，吓死我了……所以我现在是在梦吧？你不可能还活着了……”

客厅里织着激烈的息。

左问没敢动，就这么僵地任他抱着，是真是假？前的易之航，是真是假？“易之航……你别耍我，你可千万别耍我……”

左问也不敢睡，他怕一觉醒来，易之航又变成了那个浑是刺的自己。

“我也舒服。”左问说。

终于止住了笑，左问想了想，说：“是今天醒了之后发现自己想起了以前的事吗？”

“嗯……不走，左问，我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