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左问拿额抵着易之航脑门，“你一双睛都恨不得长那树上了，我能不给你买吗。”

国的圣诞节要比国内闹得多，鹅大雪纷纷扬扬地洒下来，更增添了许多浪漫气氛。易之航问为什么这里的圣诞节这么闹，左问给他解释说国的圣诞节就相当于国内的新年了。

“是啊。”易之航说，“我没想到你会买，也没想让你买。我知你净，我还怕圣诞树不净你会嫌弃呢。”

左建国啧一声，说：“左越！你还能不能行了！让不让人吃了！”

“大街上堆雪人啊？”左问看着易之航的睛说。

“是啊。”左问说。

“不回去，我想堆雪人。我们堆雪人好不好？”易之航说。

“哎？”

左越咳嗽两声，脸都憋红了，说：“爸，要不是您说话这么雷，我能饭么？”

左越噗地把嘴里的饭菜全在了面前的几盘菜里。

左问亲了一他的鼻尖，说：“好。”

“妈，爸说得对，要不你俩再生一个得了，就当孙养，多好的事儿啊。您要实在想抱真孙，您找左越，反正他也成年了，女朋友也该有了。”左问说。

沈近秋在饭桌上又开始絮叨左问找女朋友的事：“你上就30了你记得吗？还单，还单！你妈想抱个孙就这么困难！”

回到国内，刚好大年二十九。

“雪下大了，回去吧？”左问说。

“别别别，我跟我女朋友不打算要孩，措施相当安全，你们可别想了。”左越立刻说。

在国过完圣诞节，左问带着易之航又分别去了英国、德国、意大利，一通跑下来，易之航累得够呛，左问也越来越到绝望——每个医生的说法都差不多。老李也曾说过可以考虑刺激疗法，可是万一一个不慎把易之航刺激得更严重呢？左问就怕那个万一。

沈近秋横了左建国一，忽然觉得脸上烧得慌。

易之航只埋吃饭不说话，左问在桌底下拿轻轻蹭了蹭他，易之航回蹭过去，左问又拿脚勾着他小慢慢蹭着，易之航表情立刻变了。

易之航手指捻着街上的一棵圣诞树长刺，说：“那我们现在是在国过年了？”

“好不好嘛……”易之航开始撒。

沈近秋立刻嗓喊：“你还真有女朋友？怎么都不跟家里说一声啊真是的！快让妈看看，长什么样儿啊？格好吗？对你好吗？你哥那儿没人影儿好歹你这儿逮着个活的啊，你比他靠谱！快，来让妈给你长长，快儿！”

易之航转抱住左问，说：“哥，我有儿想家里那棵圣诞树。”

最后是他们俩和路人一起堆了个有大半个人的大雪人，易之航还和雪人合了影。一群人堆完雪人看没事可了，心说那怎么行，不知谁开了个砸人雪球的，大家又互相砸起雪球来，街上一片混战，落了一地笑声。

易之航嘿嘿一乐。

多，或者说，跟国内也差不多。不知不觉，圣诞节就到了。

左问给他掸了掸帽上的雪，鼻蹭了蹭他的鼻尖，说：“为什么？因为那是我给你买的吗？”

“现在都晚婚，你着什么急啊，你要实在想抱个小孩儿玩，那行，咱俩再生一个。”左建国说。

左越：我好像被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