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航颠颠地扑过去搂住了左问。
左问亲了亲易之航的耳垂,说:“没什么。”
……
“我哥是狼!才不是狗呢。”易之航反驳。
易之航虎躯一震,说:“哥,你今晚能和我一起睡吗?”
钟央瞪了瞪睛,扶额看着钟共说:“小航画不
来,你信不信。”
左问和易之航早就远离这俩人了。
钟央又叹了气,看着左问说:“因为他画你是带着
情的呗,从他真正画第一幅画开始,就没画过别的,就只有你,那能画不好吗。”
演得跟真的似的,左问差就信了。
“那我手怎么办?你又不给我画!”钟共可怜兮兮地说。
“不信。你看他把左儿画那么好。”钟共说。
“嗯?想什么?”易之航没懂。
左问伸手臂,说:“过来,抱抱。”
“你不说他有天赋吗。”左问说。
左问又挂彩了,手臂被刀划了
代亦杨火了:“我.他妈怎么知?他们文艺圈的我能懂吗?”
陆续又有人想买易之航的画,当然毫无例外地都被拒绝了。第二天下午画展一结束,左问就把所有的画当场收了车里的后备箱。
钟共突然想起什么,说:“哎,对了,央,你不给我画
手,小航航可答应给我画了,我看他啊,不比你差。”
“就这样啊,”钟央拿下了
,“跟个忠犬似的。”
“好。”左问说。
抱了一会儿,左问在易之航耳边问:“之航,你想吗?”
左问笑了笑,说:“还好吧,就是个小孩儿,得要人照顾。”
书房里挂满了易之航的画。
“哎我说左儿你微信昵称怎么改成大灰狼了呢,原来在这儿呐。”钟共晃了晃手机说。
“是啊,那时候还画废了好多张呢。”易之航说。
钟央心说嗯,对,吃个都怕他被骨
卡着的小孩儿。
易之航在钟央的指导下把手图画
来了,还不算差,钟共给了易之航
多钱。
晚上到家,左问瞄了收藏柜里的画,又看了看带回来的那一堆,问:“之航,你圣诞节送我的那幅画,是你画的第一幅画吗?”
易之航偷偷买了两枚对戒,因为画室的同学说结婚得有戒指。
“是有天赋,要是能像画你一样画别的,那就是真有前途。可是小航不行,他把所有情都倾注在你
上了,别的,他还真画不了,不信我改天让他试试。”钟央说。
晚上去吃饭,钟央挑了一家海鲜馆,易之航还兴奋地举着个大的帝王蟹拍了张二百.五照片。
钟央吃了虾,说:“没事,就让小航画吧,应该也不会太差。我们手绘设计很贵的,记得给钱。”
易之航为了跟左问一起睡觉,都开始表演噩梦了。
医院又发生了,有些家属真的是……一言难尽。
“嗯?哪样?”左问为易之航分着蛏说。
菜上的时候,钟央看着左问尽心尽力服侍易之航的殷勤样,叹了
气,说:“左儿,你以前可真不这样。”
信。
“为什么?”钟共夫妇和左问同时问。
“就算他能画来,那也不可能把他画左问的笔力
去,画
来的东西也是死的。”钟央说。
“哎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别生气……”钟共立刻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