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保证不再哭他了，哥你快睡觉去吧，我也要睡了，困死了。”

“嗯嗯嗯！”左越狂，又说：“哥，我真觉得易之航他肯定喜你，你看我也是你弟弟，我对你就没那么大的占有，还吃醋！”

年初一开始，左问家里的亲戚就多了起来，见到左问的第一句话都是度统一的一句“左问啊，什么时候结婚啊？”左问对于他们是不是都提前商量好的持怀疑态度。

晚上，易之航半趴在左问上，手指在左问前无意识地画着圈，问：“哥，你能不结婚吗？”

而他自己也永远是牵着易之航的手，笑着回答：“不急，不急。”

易之航抬起，下抵在左问前，说：“那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左越没起，说：“哥你不知，你当时那表情就跟我杀了你全家似的，你从来没有过那表情，特别可怕。”

夜里风大，左问没让易之航下车，拉着左越把烟排了一排，这才把易之航拉来，火。

左问替易之航好帽围上围巾，准备门了。

易之航看看左问，那意思也很明白：哥哥说带你就带。

左问手指

左问抖抖：“起开，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一排烟一个接一个在天上炸开的时候，易之航兴奋地叫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帽被他拿掉了，夜风得他发有些，脸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灿烂又温。

“是吗？”左问倒是不知。

易之航转过看着左问，睛熠熠生辉，说：“新年快乐，哥哥。”

“航，航航，小航航！你带我去好不好？”左越拉着易之航的手臂摇啊摇。

……左越觉得自己简直多余。

左问从后搂着他，亲了亲他的发，在他耳边轻声说：“新年快乐，我的小老虎。”

一家人吃完年夜饭，左建国和沈近秋依然如过去的每一个年一样，守着看晚的第一岗位。往年这时候左问左越也是陪着的，反正也没事可。

左问顿了顿，说：“不行。”

最终左越还是跟了过去，车停在一长河边，方圆十里全是枯草。

左越：“……”

左越斗争了半天还是赶了上来，觍着个脸说：“我也想去……”

左问看看易之航，那意思很明白：易之航同意就带你。

城市里的年过得要比农村寡淡得多，毕竟城里禁止放炮。左问怕易之航第一次在城里过年憋得慌，买了一车的烟放车库里，就等着年三十晚上开车带着他离开禁炮范围，让他玩个痛快。

接跪下了，抱着左问的大不撒手，“我就是逗逗他看他是不是跟你一样也喜你你不是很喜他吗我就想替你打探打探我真没别的意思我没想到他会哭！”左越不带标地一气秃噜完，了气接着又是不带标的一句：“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在乎你喜你你哥我当时看来了他也喜你他特别喜你他非常你他对你占有太了但是你当时太生气了表情太可怕了我怕你打我所以我就没敢跟你说啊……啊……不过气来了……”

左问心说你哥我早就知了，不喜我这小崽能对我起反应？“嗯，行了起来，随便就往地上跪，你可真邋遢。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不许再惹他哭，否则我真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