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哆嗦着，声音卡在了咙里，只要说来，菅越就没有事了。他吃了那么多苦，除了我以外什么都没有了，我答应过要保护他的，如今却是害了他。

于航本不理会，着我的让我继续。

他笑了。

刚下，就有人推开病房门。

我想：菅越，你来嘛啊，你会被我、被这个疯害死的。

昏沉中我听见了他在叫我的名字：“顾行之！”

声音越笑越大。

“哥？”

“你倒是说啊，说你是个令人恶心的同恋。”于航格外亢奋，语气里满是迫不及待，他太心急地想看我败名裂，以至于完全忘记麦克风还开着。

于航直接将我甩到地上，捧起那些照片作势要撒，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把他扑倒在地，拳一也没留余力，全都砸在他的脸上。照片散落在我们周围，只要风轻轻一，飘下天台，就能让菅越万劫不复。

我苦涩地扯扯嘴角，没能笑来，没想到我对菅越的喜反而成了害他的利。由我引起的事情就由我来结束吧。

菅越。

鲜血从嘴角溢。

顾言之对于我的醒来欣喜若狂，先是激动地握住我努力颤动的手指，然后连忙喊来在外面等待多时的医生护士。

第46章

我渐渐无力，放缓了速度。

我淋得厉害，说话很疼，却还是喊了他一声：“哥。”

天台的门传来猛烈的撞击声，还有菅越气急败坏的呼喊声。

呼叫铃就在我手边。

不远传来的撞门声越来越大。

和我是同款的情侣鞋。

于航站了起来，拍拍上的灰，对着我的不停地踢打，面恶心，无不憎恶地吼着：“去死吧，狗男男。”

他又狠狠地扯住我的发撞向栏杆，另一只手则一把先开旁边废弃桌上的遮雨布，“不说我就把这些都扔下去给下面的人欣赏欣赏。”

菅越，对不起了。

我握住麦克风，照于航给的剧本，大声宣判着我的‘过错’，到了这地步，我反而渐渐冷静下来，一字一句描述着我胁迫菅越作弊的整个细节过程。

我慌了，麦克风从手上落，掉在了地上，发刺耳的电声。我疯狂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卑微地求着他:“于航，算我求求你了，冲着我来，放过菅越他们。”

不是菅越，不是我爸

我给他买的，作为生日礼的补偿。

然而他捞起丢在一旁的球，‘嘭’的一下打中我的，我直接倒地。

只要不提到菅越，什么话我都能说，无非是以后走到路上多了几白罢了。

越来越沉重，上传来的疼痛也受不到了，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秒我看见了菅越的鞋。

于航嫌不够，甚至编排了好几我与他人苟且的戏码让我说。

上打着石膏，暂时没有知觉，只有手指能小幅度地活动。

不是熟悉的亚洲面孔，是鼻梁蓝睛的外国医生。

我费力睁开胀的双，透过缠绕在我上的纱布小幅度转动着脖，发现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顾言之坐在我船旁，握住我的手不放：“我知

下面藏着全是他早已经印好的照片。

是原本应该在国的顾言之。

他疯了，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