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上有个几不可见的小孔，当向手环发扫描指令后，小孔中看似没有任何反应，实则已经开始扫描了。

两人开启设备，将村里其他人家挨个儿扫描了一遍，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没有发现其他人，更没有复制人的尸。不知这尸到底是什么来历，红杨村与外界一般无往来，铁匠家也不可能买得起一个复制人儿。

看到里面的情况，两人难以置信。里面的尸除了被烧焦的地方，其他位竟然无一腐败。

“照照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冯乐业说。

“冬天的时候，裁店的李每次都会给我织一条围巾，可惜大火烧掉了。还有开杂货铺的黄大妈，有时候会叫我过去吃零。他们都是很善良的人。”

“这倒是没有，”冯乐业努力回忆了一下，“他们家就四人，铁匠夫妻，一个大儿一个小儿，大儿另有家，住在村东，平时不怎么回家，就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儿一直陪在他们

蒋战北：“......走，去别家看看。”

蒋战北摆摆手：“安全起见，不照明了，直接透视扫描吧。”

蒋战北若有所思：“张婶竟然是搬来的么......你继续。”

“蒋翎带走第二人格，顺便放火烧了整个村，火不是一般的火，恐怕你们村里人也不是一般人吧。”蒋战北揣度到。

蒋战北说：“算了。就说这个铁匠，他们家隐瞒了什么秘密？”

——是合金。

冯乐业说：“突然这么问我，我也想不起来，让我慢慢说一说、理一理。”

三维影像里，尸内里的东西渐渐剥离，放另一立坐标系中。可以明确地看到，这尸的骨架。

那双睛。

“......”蒋战北调尸内分解图。

蒋战北转看向冯乐业。而冯乐业比他更为震惊：“这个人我认识啊，他是铁匠家的小儿。”

两人对视一，都退后两步。

可确确实实，那双睛是存在的。

一双死气沉沉的睛。

“说说。”

“大概没人清楚，铁匠一直说这是他的亲生儿。”冯乐业说。

“先不说其他人，就说说铁匠家吧，铁匠难能瞒得住所有人？他们家就没人对复制人儿表示不迎？”

冯乐业反驳：“蒋翎是冲着谁来的，他是冲着第二人格，目的明确，要带走他。”

“小时候我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冯乐业说，“听说可能是我四岁的时候吧，父母就去世了，那时候邻居们可怜我，就带我，后来张婶带着第二人格来到村里居住，她就成为对我最好的人。但是村民们平时都很照顾我，生活上有什么不方便，他们都会尽量照顾我。”

那双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前方，瞳孔涣散无神，藏在黑暗中，看不清颜，更不知死者的肤是否也如球一样完好。空气中是草木的气息，闻不其他味。

蒋战北皱起眉：“这怎么回事？”

三年了，球竟然没有被腐蚀。

因为有屏障，扫描时间比较长，五分钟后才用过投影，将里面的情形通过三维立图像反映来。

“所以为什么他是个复制人？”蒋战北沉，“你们村里其他人知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