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笑了。”冯乐业说，“纯洁正直？”

“是吗......不用担心，我们的军人还是很的。”安衍拉过他的手着，显然提到那件事，他自己也心有余悸——那天看见天上的枯骨乌鸦，他差昏过去。

安衍趁着休息时间凑过来，忧心忡忡：“你这两天失眠了么？”

不过，虽然两人关系又修复了，可这不能阻止两天后医生的到来，而最终，只能保留一个人格的安全。

“没有啊。”冯乐业说，“可能是比较在意黑暗联盟的事。”

“他这么着急夺主权什么，不是一般都是由你来理军队事务的么？”

安衍下作台，冲冯乐业比了一个大拇指：“一起努力啊。”

冯乐业回握：“恩，于重镇还有蒋战北，他们都是战斗力很的人。”

修机甲的时候，冯乐业一直心不在焉，神很是恍惚。他似乎更瘦了，系在腰上的带多打了一个孔，尽如此，还是在往下掉。

“真的，我在改。”蒋战北正，“我不想被本能趋使，人类之所以文明，不就是因为压制了本能吗。人之初，本恶。可见，只有成长、步，压制本能，才能为人。”

“嗯。”冯乐业看着安衍走远，他的神又变得飘忽起来。

其实他几乎忘了黑暗联盟那茬儿，满脑满蒋战北的事，虽然蒋战北说他要独当一面，但冯乐业还是很不放心。

，是时候跟他说一下提取人格的风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啊……额……

☆、第十九章你就尚吗？

ps，明代理学家的观：“人之初，本恶。”

【作者不知该说什么于是只发了奇怪的声音】

“……唉。”冯乐业说，“那你找我说这些什么，昨天你那么过分……不想你。”

“……你快去死一死啊！”

时间过得很快，电日历上的数字又往后了一天。这也就意味着，再过一天，于重镇请的医生就要来了。

“怎么了，被我折服了？”

蒋战北说：“这几天我都要跟于重镇一起事，第三人格很可能想跟他说些什么。不能让他来。”

“不，”冯乐业严肃，“我怀疑你是不是又新生了第四个人格。”

“……蒋战北。”冯乐业筷都拿不住了，他得腾一只手扶着下防止掉落。

还算兴的是，冯乐业的发情期彻底结束，上已经没有任何困扰。

叹气，蒋战北说：“想是这么想，不得到看心情吧，万一我又特别兴呢。”

“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其他事我自己会理。”蒋战北说，“依赖别人，不是我蒋战北能来的事。”

蒋战北：“……/你一顿信不信。”

这件事有些沉重，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提及。

“当然，我决定从今天起一个五讲四好青年，祖国，人民，勤劳勇敢，纯洁正直。”

冯乐业说：“哦看来是第一人格。你不是吧……思想突然被洗刷一新……”

冯乐业：“……只要你好好说话不耍氓，我们还可以正常沟通。”

他迫切想要知第一人格接下来的计划。因为他最想要的结果，是希望三个人格暂时不分离，这样谁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