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啊，”蒋战北嘴角一勾，“那次我上就能蹭去了，可惜……”

冯乐业和蒋战北在宴会厅角落里，凑得很近。

蒋战北：“你凑这么近，我都有小兴奋了。”

此时，宴会厅已经有不少人了，工作人员开始一桌桌上菜，大家自动分桌动筷，不分阶层低，先吃为敬。

蒋战北的微笑瞬间消失，挑眉：“第三人格说的没错，他确实想要自杀。”

于重镇和冯乐业都沉默了。

“……说正事，”冯乐业，“我一直有个疑问——在我第一次和你面对面时，你下了床钮……”

冯乐业回怒目而视：“好笑么？”

冯乐业狐疑地看着他。

……

“有什么不能在我面前说的？”于重镇很不。

蒋战北不置可否：“嗯哼，你接着问吧。”

蒋战北眯起睛，不悦：“我本不屑。”

冯乐业和蒋战北几乎同时抬，看向对方。

冯乐业问：“那个医生，还有几天能到？”

走足有三米的正门，便是阔的白天板，天板正中，一盏八角形的晶灯悬着，发柔和的光。

“……”冯乐业转就要走。

于重镇：“……”

半小时前。

“我们要跟第一人格谈谈。”冯乐业说。

“没有人需要我，我不想继续活下去了。”蒋战北耸耸肩，说，“第一人格同意我在提取人格的时候选择消亡，这样，就皆大喜了。”

冯乐业这才又折回角

“为什么？”

于重镇则：“有理，这里确实没人需要你。”

“三天。”于重镇说。

蒋战北第一人格说：“第三人格是我和第二人格共用一时所产生的，我们相当于他的土壤，只要我和他共占同一，第三人格只会日渐大。”

蒋战北：“我是左撇。”

蒋战北：“因为你烦。”

冯乐业赶说：“蒋战北，我还想和你单独谈谈。”

冯乐业：“哦。”

冯乐业：“……”他不回答，低将一绺油麦菜嘴里。

两双白象牙筷同时伸向一盘素菜，因角度微妙，它们在空中有了碰撞，发清脆又突兀的“叮”的一声。

“不能。”

以晶灯为中心，整个会场呈圆形，分为上下两个分，下是餐厅，餐厅的上方一圈有围栏，宾客可以从侧面楼梯上至二层，二层有一些接待室。

于重镇松了气：“希望你没有欺骗我们！”

第三人格：“……”啊，多么痛的领悟。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的章节老被锁啊啊啊啊？？？真的没有开车！【掀桌】

冯乐业说：“但他可以选择让你们吞噬他。”

冯乐业又问：“上次我们见到第二人格，他说，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宴会厅独占一栋建筑——沿着鹅卵石铺筑的小路向前，便能看见不远那座金饰缀的白尖欧式大殿。

☆、第十六章对质

……

蒋战北拉住他：“这就急了啊，开玩笑的。”

蒋战北说：“他以为自己快要被吞噬殆尽了。实际不是的，我们始终保证他的心思维不受影响。”

蒋战北：“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