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没接他的话，吃完苹果就玩起了手机。

肖霖的睛没有离开林旭：“明天我应该能院了。”

肖霖很意外，没想到这苹果是削给自己的。他伸手接过苹果，拿在手上打量，这苹果被林旭削完，表面坑坑洼洼，积少了一大半，样有些好笑。

林旭无语，心想他怎么能这么睁说瞎话，脆咬着苹果不理他。

林旭抬起，看向肖霖。他没有看他，只是望着窗外，也许是因为上的伤，这一刻肖霖看起来有些苍白。

“还吃吗？”肖霖不一会儿就把苹果削好了，递给林旭。

“嗯……”林旭打着手机游戏，糊的应了一句。病房里又安静起来，瞬间只剩下林旭手机游戏的声音。

林旭看着他递过来的苹果表情有些懊恼，迟疑的接过苹果拿在手里看，这苹果确实比他刚才削的漂亮多了。然后他一脸无奈的看着肖霖，“连削苹果我都要向你学习？”

“林旭，我们算是朋友了吧？”

林旭见肖霖把苹果拿在手上，看了老半天，完全没有要吃的样，就一把把苹果又抢回来：“嫌弃就自己削！”然后把手里的果刀到了肖霖手里，自己吃起苹果来。

停了下来，抬瞪了肖霖一：“有那么好笑吗？我很认真的好不好。”

肖霖绕着房间走了几圈，觉左脚走路还是有些不顺，但也能不用拐杖支撑独立行走了。他走了一会儿，到窗边停了下来。肖霖看看窗外，又盯着翘着坐着专心玩手机的林旭看了会儿，缓缓说：“我可以一个人了，这几天谢谢你。”

“不讨厌。”

“林旭，你讨厌我吗？”

林旭玩着游戏，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肖霖的声音。

肖霖轻轻叹了气，下了床。起初他是拄着拐杖走的，走了两步，就放下拐杖，试着行动起来。肖霖又走了几步，觉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开始在病房里慢慢踱着步。林旭抬看了看他，确定他不会摔倒，又低着玩起了手机。

肖霖听了止住笑声，但还是面带笑容看着他，样更像是在憋笑。

肖霖看看手里的果刀，真的拿了个苹果削了起来。

林旭也不他，低继续削苹果，好一会他终于把苹果表面的就削完了。他转着苹果观察了会儿，然后满意的把苹果递给肖霖：“给你。”

两人都回到学校上课了，好像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改变，天气还是那么闷，上课依然那么沉闷，下课时仍旧那么众生百态。

林旭也不抬，继续玩着手机：“不用谢，我只是不想去上课罢了。”

确实是没有之前那反的情绪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那讨厌他的觉呢，是看到他被打的时候？还是翻看手机的时候？林旭说不上来。

两人的觉也还是那样，但觉又有不一样。

☆、朋友

林旭看着肖霖脸上的还未完全消去的伤痕，才确定前些天真的发生了一些事。

“肖霖，你是真的没朋友啊，你消失几天其他人像没发现一样。”他们两个消失几天再回到学校，没有一个同学来问过他们的情况，之前没有人去医院看过他。下

肖霖又笑起来：“你削的也不错。”

肖霖看他的动作，笑着说：“没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