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月考的表彰总结大会永远比一般考试的效率，这边刚成绩晚上上就要行总结大会。凌云牧还要说什么就被杨信打断了，杨信站在讲台前，说：“今天不上晚自习，大家拿好凳到运动场集合开会，我们班靠北边乒乓球场，大家看我举的班牌来找队伍”

凌云牧这次似乎考得不错，以前平均一直在班级中下游这次了前十。但他并不像有多开心的样。

祝风来一愣，“我没想那么长远，反正近几年都不会改变”

周清辉拿了好几个理科单科奖和理综前五的奖，祝风来在下面听着，笑着说：“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周清辉理科这么厉害”

凌云牧似乎再想别的事情，说：“凌风雪成绩很好，我比不过她我是知的。每次回家，不我什么都会被家里说‘学学你妹妹’、她是优秀的榜样，因为成绩好总有很多特权，和我不一样。可我是哥哥，比她年长，是个男孩，时间一长自尊心作祟就觉得很难受，所以我不断地扰她”

“下面有请学生代表钟悦山发表讲话”主持人在上面宣布下一个事项。

钟悦山落落大方地走到主席台上，调了调话筒，用他那沉着又富有磁的声音开始行讲话。

“你生日我给你过吧？好不好”

接着又像冷笑似的说：“不过没关系，价值判断不是别人给的”

运动场上熙熙攘攘，过了半个小时才安静下来，校长发言完以后又到级长等人发言，真正行表彰的时间不到整个大会时间的三分之一。

祝风来漫不经心地回答：“大概是基本知识跟着学都学不好的话，就更难衡量谁更有资格了吧，标准问题简单又方便”

凌云牧上去领完奖，对祝风来说：“跟我来一个地方”

的，下意识地也用手碰自己的。凌云牧拿手在他前晃了好几下他都没回过神来。

凌云牧说：“风来你想什么呢？这么神”

祝风来说：“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和悦山尧海约好了，每年生日能在一起都在一起过，今年我也想和他们一起”

祝风来看过排名知自己这次一个奖都没有，也不难过。凌云牧像是看着远方，说：“为什么考要拿成绩好坏来衡量一个人的学资格呢”

杨信拿着班牌走了以后班里开始慢慢动了起来。祝风来不知是不是学的有急了还是由于睡眠不佳，最近到了班里20多，但也不过一场考试，祝风来没有太大注意，下一次考好就好了。

穿过重重人海，他们终于坐在了一张乒乓球台前，看着被到名字的人上了台又下来。

凌云牧神暗了下去，说：“那以后工作结婚呢？”

兵乓球离主席台很远，远得他着镜都看不清钟悦山的脸，远

祝风来神躲避，说：“没什么，想起一些事情”

凌云牧看着他神疏离，皱了皱眉说，最终还是转移了话题：“听说你农历八月过生日，那生日差不多要到了吧？”祝风来淡淡“嗯”了一声。

“尊敬的老师们，亲的同学们：大家晚上好，我是来自理一班的钟悦山……”

他看着祝风来，一字一句地说着最后一句话，像在安祝风来，也像在安自己，脸在灯光下被照的棱角分明。这么一看凌云牧长得还真不错，还带着几分英气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