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补了一句：“无关的情最不必要，趁着还没陷去能逃来对彼此都好”

对彼此都好

凌云牧显然怔在原地，说：“你怎么在这里？”这个问题显然已经被回答了，他又拉着祝风来的手腕说：“风来，等我”

晚读的时候祝风来只埋读书，本没有心思理会这与他无关痛的事情，但凌云牧坐立难安，一直在问他：“你刚刚听到了什么？”祝风来被问得烦了说：“有事下课再说”

祝风来也没回。

祝风来被这大的声浪震得脑一阵发胀，别过脸去说：“既然这次有真正喜的女孩了请认真对待，别再以那吊儿郎当的形象现”

夏悠瞪大了睛看着他，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哭声都停住了。

凌云牧愣住了，他没想到祝风来会说这么一句。他松开了手，表情微妙，低声说：“我知了”

凌云牧一个晚上都心不在焉。

凌云牧说：“一开始我就跟你说了，我对你本没有情，不过就是给大家看的一层关系，以前不懂这些，这些年也理过，你总不能让我一直这么下去吧”过了一会，又说：“不知你这么努力维持着是为什么，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思陪你玩这游戏了。”

凌云牧跟在后面，留下夏悠一个不知所措。

等到下课，祝风来又上厕所又拿着理问题去问杨胜飞，本停不下来，凌云牧火了，拉着祝风来就往外拽，把人拽到那个楼梯后往墙上摁，靠近他说：“刚刚你到底听到了什么？”气随着声浪扑面而来。微弱的光线中凌云牧放大的脸显得尤为可怕。

祝风来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凌云牧怒了，揪着他的领吼：“你了解事情的缘由了吗你这么说我”

祝风来甩开他的手，说：“快响铃了，我先走了”转就跑

调

良久，祝风来说：“让女孩哭的男人都太差劲了。我只知你对你妹冷淡又无耻；跟着一群不学无术之人混只觉得你消极怠惰；对待情也是这样始终弃吗？”

林尧海笑着说：“悦山你就别再开风来的玩笑了，风来那小心思只用脚指都能想得来，你还专门拿来逗他”

今天课前五分钟到林知晚，还没站起来程适书就在下面用力地鼓掌。林知晚说的是一个论题：“人生波澜起伏真的能让人会到人生的乐趣吗？”林知晚列一系列素材否定了这个议题，到了提问环节的时候，语文课代表冯语站起来跟她辩论，说：“人生不可能无波浪，如此人生岂不是无乐趣可言

祝风来“蹬蹬”地跑上了楼梯，刚好撞到这一画面，略尴尬地说：“哈、哈哈，我路过，你们继续”他平时喜走这个没什么人的楼梯，也没想到铃声都快响了凌云牧还在和一个女生在这里纠缠不清。

——“我有喜的人了”

快上晚自习的时候凌云牧在楼梯和夏悠说着话，这个楼梯因为靠边平时没什么人走。凌云牧是下了决心跟夏悠提分手的，夏悠在一边哭得梨带雨，凌云牧不想哭女孩，想哄她又怕哄了更难说得清。夏悠边哭边齿不清地说：“都……都这么多年了，大家都、都知我有男朋友了，以前被别人说三四我都忍受了，以前不见面我都没关系……为、为什么会突然提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