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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2/2)

“你不。”

木统领和药先生每次一听见都忍不住打个寒战。

慢慢好转,仇人也死了,我从没有那哪一天像今日般轻松与安稳,可是东方却变得情绪低落。在外人面前,他依然维持着教主在上的样,看不什么,但我们两人单独相时,他总会不时沉默。有时晚上,他会在我怀里猛地惊醒,然后一冷汗地伸手探我的鼻息,再三确定我还活着,才又松了气,重新闭上。但他往往无法再睡了,就只能睁到天亮。

我只能尽可能开解他,每日一见到他就笑嘻嘻地招手,抱住他,摸摸他的脸,亲亲嘴,故意向他撒,用一我自己都嫌的气,一边拍床一边甜腻腻地叫他:“教主教主教主东方东方东方,来嘛来嘛过来嘛……”

我很担心他,他这般患得患失的样像极了前世。

大概是顾忌到我的伤,又对着我那十几日的昏迷心有余悸,东方鲜有的百依百顺,我一再试探他的底线,他每每都选择退让。

东方

东方坐在车上冷笑一声:“一盘散沙。”

木统领和药先生都很沉默,低扒饭。

药先生不肯离开村,他说平一指与他的医术不分伯仲,而今的伤势他理起来游刃有余,不再需要他日日看顾了。离开时,回望这个静静地沐浴在老旧黄昏下的村庄,和风熏人,心想若有一日老了,在此安度晚年也不错。

我腻歪在东方上,枕着他的大,搂着他的腰,吃着他碗里的豌豆黄。

譬如,我当着木统领和药先生的面,让他喂我吃饭。他瞪我一,但还是拿起碗筷,一喂着,然后我就笑眯眯凑过去,用油腻腻地嘴亲他,东方被我亲得满脸一个一个的油印,额的青都暴起了。

不经意般在我和东方过,我心情一下变得沮丧,也不能事了。

东方面无表情走过来。

一个半月后,我的伤已经结疤,我们决定启程回黑木崖。

我:“……”

走得是官,黄沙漫天,偶尔车轧到石,又会摇晃一下。东方两只手都护着我,他还是担心我的伤会裂开,皱着眉,不悦地对木统领说:“再赶慢一!这么快什么!”

等东方说了第三遍,木统领终于一脸委屈地撩开帘,只见路一旁,两个背着重重包袱走路巍颤颤的八十岁老汉慢慢地超过了我们的车……

我忽然想起离魂时见到的场景,他总是沉默无言地坐在那里,握着我的手,从清晨到黄昏,无数光影从他上掠过,天黑了又亮,他都这样垂着睛坐在那里。

回到猩猩滩时,已是暮烟四起,天是幽幽的,远远便能望见河边许多火堆,还有成群结队的江湖人,他们正在拾柴烤,一见有车驶过来,在外围巡视警戒的人刷地了一半的剑,大喝了一声:“站住!来者何人!”

那时的他,心里在想什么?

路上听到探的回报。五岳剑派已经在黑木崖下面围了两天了,但找不到上去的路,每个门派都不愿意自己的弟打先锋去探路,于是他们又吵了两天,还没吵个章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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