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我听见他发哑的声音，“我很难受，我受不了。”

在转的一瞬间，我看到东方嘴动了动，没有发声音，眶却泛红了。

他看向我，目光幽：“你去了？”

“东方？”我只能张地看着他，巍颤颤地爬过去，伸手去拉他，“怎么在这里喝酒？咱们下去吃饭吧，好不好？”

他弓了起来，仿佛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我看着他，心里冒来一火气，刚刚被他一挥我向后踉跄了两步，差一脚踩空。我抬起手，掉脸上下来的血，我说：“既然教主不愿看到小人，小人告退。”

东方霍然站了起来，再一次用力甩开我，因为太用力，他甚至一掌风，袖甩到的地方如同被雷电劈过般猛地炸裂开来，无数碎瓦飞溅，甚至有一块飞到了我的上，在我的脸上划过一血痕。

我想我的声音是冷淡而的。以前我经常用这样的气跟东方说话，但这一世以来还从来没有过，我对他一向都是足够耐心与包容的，所以今生的东方从来不知我也有这样冰冷疏离的一面，他看着我，睛微微睁大了。

木统领看我一：“教主说他不吃了。”

“……”我没能及时回答。

等我好了七八菜一汤，端来，却只有桑三娘、曲洋、木统领与小孩四人。他们一见我来，目光齐齐落在我上，我顿了顿，把饭菜摆在桌上，奇怪地问：“教主呢？”

这么一想，也不这些人了，我立刻跑了去，噔噔噔跑上楼，推开了，却发现屋里没人。我呆在房门。他跑哪里去了？正疑惑，忽然听见屋上有踩瓦片的响声。连忙后退两步，后仰着往屋看去，嗬，东方正坐在屋上喝酒呢。

他脸一冷，用力甩开我，仰大大喝酒。

“你曾经和我说，你想娶的女人的样，不用很好看，但很温柔，什么都会。今天看到你边的女人，我一下就想起你说的这些话了，我想那个女人真的很像你一直想娶的妻，如果你要跟什么人在一起，大概就是那样的女人吧……”他声音越来越哑，越来越抖，“我比不上她，我对你不好，她能给你的，我都不到……”

我被他一甩差直接四仰八叉地下去，像个乌一样四肢并用地趴在屋瓦上。我叹了一气，用手指去抠瓦片的隙，慢慢向他靠近，抓住他的胳膊。

我慢慢直起，拍了拍上的灰，然后一言不发地转。

我一听愣了，不会是我昨天太过了，让他不舒服了吧？

我连忙跑去拿梯，竖起来爬了上去。

我心里一痛，脚就迈不动了。

“一个人？”

木统领看着我的神很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

东方中一瞬间掠过一丝惊慌，但他很快别过去。

东方缓缓地坐回原地，垂着，用手遮住了脸。

我耸耸肩：“那我去厨房饭吧。”

我回过来，向他走去。屋檐倾斜，瓦片又，我很费劲才来到他面前。我蹲下来，把他挡住脸的手拿开，伸手将他搂在怀里，东方的一靠上我就颤抖起来，他沙哑地说：“我比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