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我会铭记自己的份，不会越矩分毫。

因为既要活又要送饭，还要偷偷给教主大人开小灶，我忙得脚不沾地，存下的那余钱也很快光。我苦恼地看着上最后十几个铜板，心想不能再糖馒了，糖太贵了。我正在想晚上给教主什么吃，又便宜又好吃的那，外响起一阵急急的脚步声，随后，门咯吱响了一声，跟我睡一个屋的瘦猴搓手跺脚地回来了。

“嗐，给向右使跑了趟，去了趟圣姑的院。”瘦猴了茶，抱怨，“向右使从外回来，买了好些集市上的小玩意儿哄圣姑开心，你说他多这个心啥？可把圣姑闹得，嚷嚷着要下山去玩，教主在闭关，谁敢主？她边伺候的人哄了老半天才作罢，我跟着在院里站了半天，没把我冻死！”

东方不败是真疼她……

我不喜他说起东方不败时那气，下意识回护：“也没有，教主很恤下人的。”

可惜，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寻到机会救任我行，不，最好杀了这老匹夫，以绝后患！

我拍拍他的肩：“教主真没那么可怕，你别多想了，我活去了。”

从后山回来，我照常去院里领了差事。刘事只说免了我那一日的活，没说以后都不用了，我也知没那么好的事，很自觉地抬扫地。大雪下了一天一夜，积了一尺厚，我呵着白气，努力弯曲冻僵的手指，将莫长老院前的积雪扫开。

他往我边上一坐，从小炉上提起茶壶，倒了捧在手里着，牙关还咯咯响。

，连我都有些馋了。

午后，我依然在莫长老的院忙活，一边活一边回想任盈盈是何时下山的。很快我就想起来了，是她十八岁生辰过后。为了她的生辰，黑木崖着实闹了几天，东方不败还让童百熊下山抓了一个戏班上来，唱了三天大戏不算，还放了一夜的烟火。

我沉下脸，攥了拳。任盈盈生长在黑木崖上，从未外过，向问天用外的繁华闹来哄她，小姑娘家怎会不动心？等任盈盈离了黑木崖，离了东方不败的控制，他要替任我行夺位自然更毫无顾虑，这猾狡诈的老货，打得好算盘！

“你这是从哪儿来啊？冷成这样儿。”我瞥他一。

然后我就注意到了他投过来的目光，不再如昨日那般凌厉冷漠，有复杂。我立收了笑容，恢复原来的恭敬与小心翼翼，低行礼离开，自始至终，我都没抬看他。

“阿杨？你咋了？脸那么难看？”瘦猴拿手在我前晃了晃。

瘦猴没怀疑，：“也是，你要活不算，还得去伺候教主……”说到这，他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肩膀，有好奇又有恐惧地看向我，小声问，“教主肯定很难伺候吧？真不知你是怎么到的，要是我啊，估计早就死了……”

我呼了几次，勉一笑：“没事，就是太累了。”

瘦猴瞪大了，觉得我发疯了。

第二天送去给东方不败，去收拾时，我都吃了一惊，四个拳大的糖馒被他一扫而空，前世他的量小得跟猫似的，能吃下那么多真是难能可贵。看着空空的盘里连零碎都找不着，忍不住弯起睛笑了。

我垂，握着扫帚的手莫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