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总是一起活的，但最近都是我在，他每天补偿我十二文钱，然后偷偷躲着练习拳法。我看他那绣枕般的一招一式不禁摇，那些侍卫拿了他的钱本没有认真教导他，这样的拳法就算练个一辈也不会有什么成就。

我下意识去摸藏起的匕首，铁的让我安心。

我默然，不知说什么好。东方不败是从十天前开始闭关练功的，他不相信任何人，闭关时又最忌人打扰，若是武功之人要偷袭，后果十分严重。所以每日为他送饭的重任都由完全不会武功的下等杂役担当，本来这也算一件能脸的好差事，一开始大伙都争着抢着去，但没过两天，就没人敢去了。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再也没人敢接近他，之后的日，他永远都是一个人。

有和他好的人同情地围了上去安，其实中都十分庆幸，我和朱寒对视了一，不由了嘲讽的笑容，然后各自转

“了别忘了请我喝酒。”我拍拍他的肩，挑着扁担离开了。

“了什么事？”我挑着空桶走在他边。

朱寒不会明白现在的我，经历过生死，我再也不想拼命挤到东方不败边去了，再也不想当什么破总，我在他边总是个拖累，我不想再害他了。只要没有我瞎搅和，谁能赢得了他呢？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就算终其一生都是个小杂役又如何？我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守着他就好，然后为他通风报信，不让那些人害了他。

我每天晚上会在他们睡着后盘运功一个时辰，但不打算把这个告诉朱寒，我从来没把他当朋友，我想他也一样。

刘事火了，一拍桌：“那就签，到谁就谁去！”

我歇了阿谀奉承的心思，杂役的生活就变得很简单，一天两顿饭，早起，活，休息，活，睡觉。这样单纯的日竟让我十分平静，一也没有厌倦。但我知这样的平静不会太久，果然，这一天挑完，朱寒就跑过来喊我：“阿杨，事叫我们都回去！”

回到小院，刘事手下的二十几个杂役都在院里站着，朱寒拉着我悄悄站在最后面去。大伙都低着，惴惴不安。刘事背手站在前，目光沉沉地在每个人脸上扫来扫去，脸很不好看。

☆、第2章算计

“都没人愿意去？”

没人回答。

签筒很快准备好，二十几个人愁眉苦脸地排着队去，我随手拿了一，没有字，朱寒凑过来，挥了挥手上的签，也松一气：“好险啊。”

其实我还记得东方不败教我的剑法和内功，当年他了大心思帮我打通经脉，又教我武功，但我学武太晚，展不大，很快就放弃了。

他练了后，情大变，脾气越发晴不定，只要有人手脚惹他不兴了，就是一银针伺候。他闭关十天，就死了十个人。

然后就见一边有个杂役脸变得惨白，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喃喃：“完了完了。”

他四顾了一下，才悄声：“今天去给教主送饭的人又死了。”

瞧不起，不想再过贫寒清苦的生活，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站得更，把那些狗看人低的家伙通通踩在脚下，我的野心并不亚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