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墨羽就反应过来了，原来是说他当初视死如归的架势呀，也对，他当时除了年终奖以外，还真没刻意在乎过什么？

有句话说，来混总是要还的，当年他把瓦米尔抓到古堡的时候，也是这般好吃好喝地养着，只是如今又原封不动地还到自己上了。

看着瓦米尔在餐桌后安坐着的影，墨羽决定还是先吃一东西得好。

但若是每天都瞧上一遍便也就习惯了，墨羽前几天都还会勾笑笑地打个招呼，不过拖到今天就已经是腻了——因为瓦米尔想要的解释他本就给不了。

“吃得不习惯吗？”

瓦米尔走了，走得脆利落，没什么犹疑，但墨羽还是觉到了一丝明显的划过心的异样。

阅历会塑造人的气质，瓦米尔青年模样，却是落得俊秀众，气度非凡。

刚刚想好的奉承话胎死腹中。

真实的情况是，这几天瓦米尔几乎是天天陪着他餐，可是从他嘴里撬来的东西却是少得可怜。

直到现在，墨羽也没有任何和瓦米尔相认的想法，他自己没解决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古堡一途实属是意外，正想闲扯些有的没的，就听见对面瓦米尔落寞得仿佛愧欠般的声音，

的练优雅，就算不看面容，但于段上来评价，血鬼的存在就足够夺人心神了。

不过听到瓦米尔这么说，就难免有了几分讽刺的心思，寻思着说两句奉承话打脸，好好地彰显一下小人那隐藏在淡定外表下的贪生怕死的本质。

可是瓦米尔没腻，所以他一步步地向前，在墨羽的对面，长桌的另一侧安然落座，因为某显而易见的理由，瓦米尔的面前并没有，而墨羽面前的虽然丰盛异常，却几乎是动都没动，血鬼瞧了微微地皱了下眉，垂沉声，

“你和他很像。”

***

当然，能让墨羽开说话的方式有很多，战争岁月里，血鬼对人类绝对有着一整的刑讯手法，只是瓦米尔不敢用罢了。

这也算是这次加班的意外收获吧，差错间，他竟然发掘了一可以和小实习生聊天的娱乐功

“你们都一样，什么也不在乎。”瓦米尔冷冷得仿佛被冰浸过的声音。

就听见对面血族的冷冷的声音，“但你不是他。”

墨羽，“……”

一张餐桌，两个人，他们就这么不温不火地在时间里泡着。

他当然知瓦米尔中的那个他是谁，挑了眉看对面的血族，这些天他可是彪着演技和对方相的。

在心里火速地重新分析了一遍人设，在瓦米尔的心中，自己以前应该是个各酷炫狂拽吊炸天的人，换了个，各项属都被迫降到了这个世界的平均线以下，现在自己受制于人，在古堡里待着什么也不能，到底是哪像了？

墨羽的呼兀自一滞，不是吧？

墨羽一笑倒是没有接话，他知瓦米尔不是在真得关心他的生活质量。

但也不能全怪墨羽，毕竟这两个人都是各怀心思的，墨羽有心避而不谈，而瓦米尔被某胆怯和愧疚牵引着，却是本就不知该怎么去谈。

“他什么去了？”墨羽在脑海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