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边境游玩。”

乌莫的脸一下变成了灰白。

“你们的廷教师还活着吗？”

“他已经病死了。”

那副画面随即跃着消失，乌莫说：“你们先给她治疗！”

“执政……”

乌莫屈服了。

“我诚实地回答你，她此刻和你一样，在一间电牢笼里。从下一分钟开始，每过三十秒，会有一个实验人员牢笼，剥离她的一条肌，直到你也诚实地开。当然，我保证在这个过程中她神智清醒，天琴座发达的医疗技术可以使她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变成一骷髅。”

耶戈尔又抿了茶，笑：“乌亚之前在快餐店打工谋生是吗？那她应当很清楚切割下来的是什么样的，惨白，蠕，她可以自己摸摸看人和是不是一样。”

耶戈尔停顿了下来，他喝茶，方才慢条斯理：“我可以给你一个提问的机会，比如，你妹妹现在在哪里。”

对方正颔首行礼，突然愣住了。

“他生前，有和你们提过厄科国的事吗？”

游竞那明亮，却掩不住怒气的话语传来：“你要理掉什么？”

“我不知。”

房间上空现一个投影，发蓬的姑娘蜷在房间中央，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实验人员持着一把冷冽的尖刀接近她。

“无不无辜，在这里由我裁决。”耶戈尔冷酷。

他最后直截了当地问：“在天琴座，廷教师有联系过什么人吗？”

耶戈尔顿了一下，一个冷笑，说：“彼此彼此罢了，厄科国在偷袭共和国军队时，不是这样的吗？”

他的人接着现在总控室门前，仿佛把千万条光都汇集到了那一，执政官在这狭小的房间内看上去格外气势人。

“不，”男孩愣了一下，“我不知是不是巧合。”

当他终于审讯结束，距离上班已经只有20分钟，耶戈尔皱着眉，边思索要怎么在游竞平常的起床时间之前赶到执政院，边冲特工随意：“理掉吧。”

男孩犹豫了一下，恍惚：“没有。”

“这只是个巧合吗？”

耶戈尔知成功了。

耶戈尔的提问不得以越来越长，男孩已经开始趋向平静，他的理智开始回归。

乌莫无力地争辩：“乌亚是无辜的！”

如果面对一个完全的正常人，耶戈尔可以问得更富技巧一，但是他时间不多，必须得在正常上班的时间赶回执政院，不然游竞会起疑心。

耶戈尔的回答是：“下次我会让他们从乌亚的脸颊开始剐。”

男孩大骂：“你们是畜生！”

“病死的？”

耶戈尔刚想不动声地关闭监控，游竞已经来到他面前，握着他的手腕。

那声音不满地停顿了，仿佛恼怒于他太多的不知，直到男孩的神经完全绷。

耶戈尔皱起眉：“他有提过大爆炸的事吗？”

在那把刀毫不犹豫地挑开姑娘的手腕的一刻，乌莫终于叫：“停！我说！我说！”

男孩如同抓住了一救命稻草，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但是一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有，”乌莫不假思索，“我们要复仇。”

“你闭嘴。”游竞直接止住了他没说的托词。

他的声音机械地在房间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