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吧，”明知帮他了电梯，“我看你走再门。”

顾问垂着，视线游弋在明知微陷的肩窝上，耳边贴着他脸上自然的度，连眨都像是动机不纯。

“帮我看着路。”

短短的一次见面，就这样结束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离得太近，可能冒犯到明知了，刚想往后退时，倏地被明知喊住了。

顾问了下：“好。”

电梯很快就来了，顾问走去，转过来，明知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空气中，连冰冷都是静止的。

***

不过，也就几步，他们已经从电梯里面来了。

明知看上去没有很怀疑他的话，摸了摸项链，愣愣：“你喜啊……”

说着，他抬起手，看了一表，提醒顾问：“快六了，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然后……”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倾下|去，并非故意，却又很清楚地闻到了明知上的味。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

顾问下意识地又抚上那条项链，微微笑了下，答：“今天起，开始了。”

顾问正看得茫然时，明知抬起来，对他说：“你喜这条项链，我把它送给你吧。”

明知耸了耸肩：“不用客气。”

短短的十几秒，对顾问来说，足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狭窄的楼里，应灯自动亮起，把黎明照了夜的氛围来。

“飞行顺利。”

顾问站在明知后三四步的地方，下意识地靠近他的后背，当隐约觉到那阵温和的青柑橘气息时，明知忽然转过来。

这压的姿势很是亲近，甚至可以说是贴合。

密闭的空间里，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只听得见曳引的匀速驱动。

明知双手抓着项链的两端，靠近他的脸，将手绕过他的脖，专注地扣着项链。

酸中带甜，很青绿，很温纯的味。

顾问弯起两边，也朝他了一个告别的手势。

扣好链扣以后，明知便退了回来。观赏了一阵后，满意：“这项链我了有长，你就刚刚好。”

***

明知同意让他送到楼，两个人在等电梯时，他不自觉地盯着明知看，被抓个正着。本来也可以坦诚的，不知为什么，一开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你脖上那条项链好看的。”

顾问没想到自己刚才随说的话，明知还当真了。正准备讲什么时，又听见明知对自己说：“我帮你上吧。”

顾问没有受到金属不友好的冰凉，因为项链上，还留存着明知脖颈的余温。

“好了。”

两个人走了去，明知摁下楼层键。

机舱内，看着窗外白得没有半杂质的云层

一秒后，电梯门突然开了。

他有些僵地站着。

“等一下。”

快天亮的时候，顾问开车送明知回家。

顾问还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时，明知突然往后退了一步，他才反应过来，立即跟着明知缓慢前。

说不来是哪里不同，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瞥见他脖上着一条款式简单的男士项链，疑惑：“顾问，我怎么记得你从来都不饰品的？”

顾问朝他笑了下：“谢谢。”

明知低下去，抬手把脖上的项链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