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烬转过来，有些大惊小怪地捂着心，笑着对他说以为自己穿越回到了中学的时候，他好像有明白那觉了。

若是在平时，这香气会令人觉得怡然惬意。而在不到五的凌晨，因人的大脑和其他官都尚未彻底苏醒，使得这香气的魅力骤减，甚至会让人有胃在翻腾的觉。

“这名字还好玩的，你说这个人究竟是叫什么名字？温故而知新的温故？”

两位指挥没有说话，不约而同地对明知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假装成熟的男孩。

那就是，明知上有一没长大的气质，与他所钟的那酸中甜，青绿柑橘的味一样，是历经岁月不会消逝，甚至没有丝毫减损的可贵存在。

明知放下咖啡，一边听一边在看简报，视线刚好移到她们说的那件注意事项，回过神来，听见讨论还在继续。

“客量可观，七后迎来小峰，下一个小峰是在十半以后。最早飞首都那班有一位经济舱的乘客预定了椅，已经帮他留好位置，提醒外面的同事注意。”

对此，陈烬的一番总结颇有他自己胡诌扯的风格。

“对了。”

明知边听边，心想休假前的最后一天应该能过得顺利一些。

“我猜，是古文。”

“不过，这位先生应该是华裔？你看他的姓名拼写，WENGU……”

明知忍不住笑了下，随问了两句：“今天怎么样？有特别吗？”

“Kim，这么早就喝咖啡了啊？受得了吗？”一位指挥问他。

所幸，作为一名称职的机场地勤督导，明知的工作能力不是假装来的。

说着，她压低了声音，一个神神秘秘的微笑：“可能是某位低调的贵宾。”

明知四肢修长，段偏瘦，肤白净，往日这一穿得合适而熨帖。

“很有可能是老板跟秘书。”

控制室内的味简单而纯净，因此，明知那杯黑咖啡的香气很快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女孩们的好奇心说来就来，开始自顾自讨论起来。

而今天，因他来不及打理的发，早起而还未彻底清醒的状态，这一看上去像极了——

其中一位指挥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补充：“T航有发邮件过来，要求帮其中一位先生锁起旁边的座位，不让别人坐他旁边。我已经安排好了，要提醒商务舱同事，到时候机灵行事哦。”

是什么，由于陈烬还没编来，他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另一位指挥从电脑前转过来，问：“几个早了？”

话音刚落，两位指挥立即工作状态，开始汇报情况。

“早班商务舱乘客不多，有两位经首都转机洛杉矶的等舱乘客，订票信息不全，从护照号码来看，应该是国人。”

待嘴里的苦涩味褪去后，明知开：“第五个。”

“奇怪了，一男一女行还要分开坐？情侣吵架？”

明知抿了一，答：“还行，我刚吃了两片面包，不喝怕撑不住。”

他捧着一杯黑咖啡走控制室时，两位指挥已经坐在电脑前面了。

听到这里，明知将指抵在了那一行，指尖缓缓划过“WENGU”二字，下意识抿了抿，神

“嗯，这个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