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不是没女人要。女人什么样儿你知吧，要有要有，你有啥？”

我呼一窒，接着心脏便狂起来。

我已经快憋疯了，索关严实门，坐到他旁求教：“我也不想，但心里就是有那么劲儿过不去。”

“……你知就好，本来就是嘛，冯一路凭什么找你啊……”

趁那俩人聊得，我拎着粥走病房，奔赴住院大厅的微波炉。

顾自地问晚上想吃啥了，还振振有词：“之所以买粥就是为了让你留着肚晚上好好吃！”

周铖没说话，反而伸手指压在嘴上了个“嘘”的动作。

小疯挑眉：“什么劲儿？愧疚？”

恍惚间，我看见周铖笑了下，轻轻的，略带嘲讽。

我也很自然在病房前停下来，奇怪地问：“怎么了，嘛在外坐着？”

如果容恺残忍的说法能让清醒，那就由他说去吧。

说起这微波炉也算是住院的儿了，因为只此一台，于是每天都有无数患者家属在它面前排着队，场面之壮观堪比买火车票。

不，或许在中心思想上容恺是对的。兄弟互相扶持和男女过日是两码事，要的和我能给的不一样。

心拧得厉害，我张开嘴，慢慢的呼，一下，两下，似乎没那么疼了。

我不知，但除此之外又没别的解释：“可能吧。”

小疯的声音不大，但因为清亮亮的，所以很容易从嘈杂的环境音中剥离来。

好容易完粥，已经二十分钟后了，我小心翼翼捧着战果返回，却看见周铖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院后在家休息了两天，便重新回到饭店，虽然我并不赞成，可也没太过阻止，因为我现在有儿害怕面对他，这是实话。往往四目相对，我不知该说什么，于是只能讲些废话，或者一儿都不幽默的玩笑。周铖和小疯对我的态度没任何变化，这让我很欣，虽然他们心里可能已经把我定位成冷血无情的人渣了。

“怎么讲？”

娘的，你不说是要求的吗！

“最开始呢，

……

“其实大可不必，”小疯耸耸肩，“要我说，你的愧疚可能更多的来源于对的最初印象，与现在无关。”

我克制不住地抬起手，想推开门冲去踹小疯两脚，有你个死孩这么说话的么，怎么难听怎么说，怎么伤人怎么来，尼玛故意的吧！我什么时候嫌不能说话了？我什么时候嫌太安静了？他是我弟，我就是这辈照顾他我都甘愿，我……

一定会难受，很难受，但是难受死不了人，不是么？

“你这人啊，”他低声说，“心起来石都能捂化了，可真要比绝情，也够狠的。”

伸去的手慢慢收回来，握成了拳。

这天晚上我把饭店的账拿到小疯卧室让他帮忙整理，放下账本准备离开时，他把我叫住，然后诚恳地请求：“你能别总老摆一张对不起全世界人民的愧疚脸吗？”

我下意识闭嘴，这才发现病房的门虚掩着，而小疯正在和说话。

于是总结起来，大家都表现得很正常，除了我。

“哦对，女人还会怀。得，冯一路要是跟了你这辈得清净死，整个一提前步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