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你把两张桌给我拼一起，”领的是个光，肩膀上纹了个看不什么玩意儿的图案，态度不算嚣张，但肯定不善，“你们这都有什么吃的啊，菜单儿呢？”

去看看。

……

“嘿，别玩手机啦，来客人了。”

，你乐啥哟？”

阿秀缩了缩肩膀，似乎吓着了：“我不敢问，他们拿着菜单就开始怪叫，还是表费了好多才让他们了这些。”

“判六年，实际在里面呆了五年。”

女人眨眨：“几年？”

女人哈哈笑，带着一朗，接着大力拍我肩膀，还一连好几下：“老板，我不哄你哦，我一个妹的男人去八年，结果嘞，来以后还不如从前。俗话讲地好，浪回金不换，老板，你比金还值钱噻！”

一番话说得我这个舒坦，给对方涨工资的心都有。

微微皱眉：才十。

过了很久，阿秀才把的单拿来，表情不太好，一副言又止的模样。我接过单，也傻了，八个大老爷们儿就要十个串儿俩玉米？

“看个，单烤！”

接下来的话叽里咕噜我也没细听，好容易挨到对方说完，我才连忙表明立场：“邹，我这上四张的人了，可不敢耽误你那些小妹。”

“啥罪名？”

我回忆一下：“大概八个吧，人大的，估计能吃不少。”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那帮人并没有闹事，只是从上午十吃到晚上十，到饭儿了

我和小疯对视一，说是直觉也好，蹲过大狱的经验也罢，当你见多了某一人时，对于同类气场的家伙总会很。

我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这年什么都缺，就不缺闲人。”

前面留给川妹，我去后厨找。

邹盈姣，不再纠缠这个，飞速换上微妙的笑：“那老板你中意哪样的女人？我跟你讲，我好多小妹哦……”

“……你一定要对真相这么执着吗？”

女人不以为然：“我原来那个男人是个烂赌鬼，离婚之后上又找了个，比我还年轻哦，他那个样的都有人要，你还怕找不到噻？”

邹见阿秀有儿打怵，连忙起过去帮着招呼，又是拼桌又是寒暄的。

邹盈姣面疑惑，摆明没懂。

女人歪想了想，问：“老板，你以前吃过好多苦？”

不过话说回来，摆开八仙桌，来的都是客。只要吃饭给钱，也无所谓。

我抿嘴，还没想个所以然，忽然解开围裙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他：“你嘛？”

呃，我乐了么？摸摸脸，没觉呢。

我扶额，豁去了：“监狱，我过监狱啦。”

见我来了，有奇怪，问：很多？

“可能现在生活太好了，”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解释，“不自觉就想乐呵。”

“也……不算啦。”我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反正就是没现在好嘛。”

我算是招架不住了：“你男人至少没蹲过大狱吧？”

正想继续唠嗑，阿秀脆生生的“请问几位？”传耳朵，我抬去看，只见六七个穿着背心短的大老爷们儿鱼贯而。店面本来就小，登时显得有些拥挤。

“怎么个情况？”我问阿秀，“这么半天就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