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筷一个碗，俞轻舟不是一般的有才，是相当有才。

俞轻舟微微挑眉，仿佛听见了我的内心独白。

“历史上国共合作一共有几次……国共还合作过？”

叮——

“冯一路你要再手欠我就取消十七号的参赛资格。”

“长征是我党在第几次反围剿失败后行的战略转移……神哪救救我吧！！！”

“……”我就是敲一下碗又不是敲乌王八的壳！

一个星期后，知识竞赛外围赛暨二监预选赛如期而至。

距离开赛还有十分钟，偌大的活动室已经人满为患。光参赛的就六十人，四队一组分列活动室三面，另外一面则是观众，注意，是被迫旁听的观众，所以各个耷拉着脑袋，百无聊赖，昏昏睡。

我对赛制其实兴趣不大，反正答题的不是小疯就是书呆，剩下我们仨纯属壮声势用的，与此相对，我觉着抢答用的更有乐趣。

“前三十题你尽抢就可以，即便答错，最多我们就是零分，而其他几队概率计算也就最多得个位数，当然如果你动作迟缓的一个抢答都没到，那么确实有某队毒得三十分的可能。”

如果不是周铖拉着，我估计比赛还没开始容恺就会因伤缺席。

我默默别开，佯装无辜。

“我和那家伙负责答题，”小疯不太乐意地指了下周铖，低声行战略署，“你们老老实实呆着，别说话就行。当然如果有我们答不上而你们又非常撞大运的正好会那题，可以声。记住，要百分百肯定正确，才能答。”

赛场安排在活动室，一共有十二个号报名参加，因为外围赛没有明确的赛制要求，所以王八图省事想了个特损的招儿——十二队抢答大混战。来说，就是拢共一百题，由十二个队行无差别抢答，答对加一分，答错扣一分，最后得分的两队胜，代表二监参加正式赛。

可供学习。接下来便是背题，日以继夜的背题。上一次这样刻苦是什么年代的事情了？我努力地回忆，却还是一无所获。

“……”

容恺倒是不介意：“敲可以，但只能是前三十题。”

我和金大福几乎抱痛哭，心绪之复杂非外人能也。

声音还悦耳。

俞轻舟拿着板凳坐在中间，距离开赛还有十分钟，这厮惬意地翻着题库打哈欠。

……

金大福疑惑：“为什么？”

我被鄙视的很不，而在听见金大福那白痴不光不生气还自告奋勇说“我来敲碗”后，我又很不的鄙视了他。

周铖和小疯还好，毕竟正经读过书的，看一会儿背一会儿嘟嘟囔囔的颇像个样；则完全是打酱油的，也没人他，就安静地捧着题库翻，一页一页匀速前，仿佛翻到最后一页就算完成任务了；于是最惨的成了我和金大福，那一行行字跟天书似的，单个儿分开都懂，合起来就是不明白意思，没读上两题，便哈欠连连涕泪横。

随着俞轻舟一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小疯的激将法很用，金大福连续拿下了前五次机会，速

“我党在哪一年纠正了王明左倾错误……你妈这谁知啊！王明是谁？左倾是啥？”

几个大老爷们儿月光下背题不是什么丽景，尤其对于当事人，格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