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微微皱眉，“年龄大了有什麽不好？我会照顾你的。”

言笑的声音渐渐沈了下来，却带著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为什麽要和我上床？”

“别跟我说这三个字！！”

“不知……”

“什麽叫不知？别跟我说这模棱两可的话！难我这几天受到的幸福全是我自己的幻觉吗？难我这几天一直以为你跟我有著相同的情全是我自作多情吗？！”

言笑再也忍不住怒气，一把抓住言飞的脸，迫他抬和自己对视。

“那你这几天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言笑再也抑止不住怒火，狠狠的吻上言飞的，蹂躏、啃咬，像要把满腔怒火全发来一般狠狠的吻著。

言笑没再说话，听著言飞一声又一声的对不起，心如刀绞。

良久，言笑终於忍不住，抓住言飞的肩膀，用力的摇晃，“歉什麽？为什麽要歉！我上你难是件错事吗？！难被我上是件非歉不可的错事吗！！”

被他看得不自在，言笑抬与他视线相对。

言飞自己没有吃，只是在饭桌对面坐了下来，愣愣的看著言笑吃饭的动作。

言笑放下手中的碗筷，绕过餐桌来到言飞边，将他搂怀里，抚去他角不知不觉渗的泪滴。

“我长相一般，也没什麽值得骄傲的才能，现在年龄又大了，到老了的时候也没有老伴陪著……”言飞表情平静得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可是我却有一个这麽优秀的儿，长得漂亮，脑又好，可就是死脑……对那麽多追求者理都不理，却独独对我这个中年大叔……唉，你知吗？我一直都有著很的罪恶……我觉得是我害了你……这些日以来，我几乎天天都在想，我是不是哪里得不对，我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了误导你，甚至勾引你的事……对不起，我是个失职的父亲……”

本就低著的埋得更低，“……不知。”

“嗯。”言飞轻应一声，伸过手去用麽指轻柔的掉儿嘴角上的饭粒，言笑上微微一僵，脸慢慢红起来。

饱肚，所幸附近有家快餐店的饭菜还不错。

“啊！”像听到什麽爆炸发言般，言飞猛然抬起，盯著言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随即又低下去，只发糊的声音。

被吼得一愣，言飞住，不停歉的声音嘎然而止，慢慢低下，看著自己的脚尖。

“爸，你不要有罪恶，你没有害我，也没有什麽错的地方，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就算真的如你所说，你又老又难看又笨，我还是会为了你不会去看任何其他人一……我的心已经无法上别人了……”

见儿看著自己，言飞朝他呆呆的笑了笑，“你吃得好快，好多……我小时候也是这样，总也吃不饱一样，现在量就小了很多，年龄大了就是这样……”

避开言笑炽的神，言飞看向一边，“我……不知……”

握拳，言笑的声音更低了几分。

“笑笑，”言飞伸手抱住言笑的腰，泪决堤一般的涌了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把把言飞从椅上拉起来，推到墙上，用的把他固定在自己和墙之间，双手肆的在他上用力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