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我哪也不去。”丁当的声音从上方响起，却好像远的难以靠近，他亲了亲黄成的发，安抚：“就算要走，我也会带你一起走。”

他老了，见过的经历过的太多，也愈发不敢动真情。动一发牵全，他不再年轻，也没有那么多的情可挥霍，一旦动了，就是全。

闻言，像是被一锤砸中脑袋，黄成整个人都懵了。

黄成没接话，两个人都有些沉默。最终，还是黄成先化下来，将埋对方颈侧，伸手搂住丁当脖颈。

丁当哑然失笑，他可没这么大面，不过这话没必要说来。他走到桌对面坐下，给自己也了颗烟，抬问导师：“你找我来，想谈什么？”

他实在是个聪明人。

他有庆幸：幸好还没全陷去。随即止不住的钝痛：难就到此为止了吗？

黄成起要走，却被丁当拉了回去，搂着放到上。丁当用指尖挲他的脸颊，认真看着他的表情，言又止。

黄成将手松开，从来都是这样，丁当不想说就绝对不会说，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不去过问，然而在那天晚上，丁当说过他们是自己人，不应该彼此隐瞒后，他有当真……算了吧。

丁当忽然开：“如果有一天我必须得离开，你会不会很难过？”

丁当曾经被带走，虽然最后平安无恙的回来，可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黄成并不清楚。丁当在缅甸杀死其他人质的事情，终究还是给他留下了很的影，他下意识的拒绝去了解对方那些并不光彩的过往，但却忘了没有那些，就不会有现在他面前的丁当。

年轻时那一场疯狂，最终的结果是将黄启航的母亲从他的生命中惨烈的切除……过去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却依然会被想起，黄成没有信心再承受一次像那样的惨烈，虽然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法自主的少年。

晚上的会面依然是有车来接，他被上罩，这一次倒没有手铐，等到地方推开门走去，丁当第一就觉着这房间的布局好熟，随即看到了坐在桌旁的导师。

“主要是为了确认。”导师在桌上摊开手，目光炯炯注视着丁当，“毕竟我实在很难相信狂犬会替中国政府工作，你在赫尔塔当你的国王，有钱，有女人，还有一大帮给你卖命的手下，就算是CIA的探员也要给你面，提起赫尔塔的狂犬，谁不知是个狠角……我实在是想不通。”

………………

不想说就算了吧，反正他都习惯了。

导师咬着烟，满脸不悦：“托你的福，他们没给我上刑。”

气很是无奈，一副你我我也没辙的表情，“就想到明天得活，提不起劲来。”

“你看起来不错。”他从兜里掏烟盒，丢了一支给导师，随后走过去给对方上火。

如果因为那些过去，丁当被迫要离开……黄成无法想像，拒绝去想。

“我没想隐瞒你什么。”丁当。

丁

黄成一颗心沉到了底。

放下电话，他有些疲惫的搓了把脸，然后去练功房练了两个钟的拳。一大汗来洗完澡，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黄成打来的电话或者发来的短信。

丁当下飞机回到半山别墅，气都没来得及一，就接到晚上与导师会面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