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他仿佛了某亏心事一般，垂着睫始终不看对方，藏在袖下的手指也偷偷地绞在一起。

说着想到什么，郑方有些烦躁地抓抓寸：“现在大众注意力还在广播剧那边，但有这群搅屎到带节奏，争议焦转移到江牧上应该也只是迟早的事……而且已经有人向竹苑发了举报，那边作为凉冬的老东家，要是真的声维权……直播间的必定还会闹得更大。”

之前完全没有考虑过违约金这因素，这也跟梁冬西的自经历有关——在竹苑待了五年，他从来就没签过什么合同——不然临到也不至于能够走得这么潇洒了。

“……”

郑方说着耸了耸肩，破罐破摔似地一拍大，从沙发上站起：“算了！人家大少爷自己都不放在心上，我们替他抓破脑袋不是犯贱吗？我过去工作室那边看看，先把直播间里的压下去再说。”

梁冬西：哇！差自爆甲——这么蠢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我的？其实是我表弟的。

看他一派急躁无奈的样，梁冬西沉默良久没有应声，神情中很有一丝微妙复杂的为难意味。

梁冬西彻底被惊呆了：“连直播也停了……那他以后要什么啊？”恍惚间想起前几天无意的玩笑话，他

“……”

“指望那位大少爷，我还不如指望鬼……信不信？我就是告诉他直播间被炸了，他也懒得抬看我一。”

毫无防备之下听到了爆炸消息，梁冬西好一会儿都反应无能，直到看他要准备走了，这才愣乎乎地伸手把人扒住：“等等——退役的意思是说……以后江牧就是全职主播了？”

郑方手下收拾东西的动作不停，也不抬：“直播生涯一并终止，到时候工作室也会解散。他是要彻底抛弃公众人的份，回归素人。

作者有话要说：

梁冬西听得眉心倏然一，原本耷拉着的脑袋也跟着刷地抬起：

——就在几天之前，江牧向他表明了要终止职业生涯的意愿。

里，梁冬西总算是get到了其后义——没猜错的话，冕君估计是把这笔账的“仇”记到了江牧上。

起初梁冬西还以为是自己听错，可经过确认，郑方话里竟然真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

“——什么？”

解释

“本来想着至少能善始善终，谁知情况会发展成这个样……”

郑经纪人只觉得心累满满，不由长长叹了声气：“可好歹是收山作了，退圈前最后的作品要是成了广受非议的黑历史……就算他自己不在乎，别人说起来也总归是个遗憾吧。”

角翕动再三却没能发声来，像是觉得难于启齿，好半晌过后，那些断续的字终于被吞吞吐吐说了来：

作者：乖，无中生弟不可取。

“我觉得……江牧应该……不会太在乎这事情……的吧？刚刚在电话里，他不是说……不用去……”

不意外，只要再过几天，等到专辑推之后，退役声明就会正式公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