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次来的时候，黎素倚靠在他膛上，没有人看见，就连他自己也不知为甚麽会淌那么多泪。这一刻，他仿佛大彻大悟，原来跟喜的人这等事，是这样快活，但是也不禁怅然若失，他不喜自己，一厢情愿终归不会长久。

他迷迷糊糊地心里泛着甜，好像当真有那么一个人，全心全意陪他这等事，一心护他似的！

黎素如一叶扁舟，在海上浮浮沉沉，那九浅一，将他骨里藏着的风都勾了来，中连“相公”都喊了来，只求男人给他解开前束缚，甚至双手剥开，求着男人再，似乎有连着前面，每次到了，黎素便哭喊不止，男人漉漉黑黝黝的贴在他的白上，黎素早得一塌糊涂，却转过来，寻了男人的脸去吻。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黎素不敢想，很快他便沉沉睡了过去。

别人事后都被阿东一刀解决了，偏留了杨冬儿，料他已看到那几人的尸首，如今也看完了一整场活。阿东将黎素小心放到内屋，又回到院中，靠近杨冬儿，难得抬了，望着他：“放心，你同那几人一样，我将你们一刀刀割了，再用蚀骨散，便不怕有人找到了。”

再一碰，又碰到那冰凉的玉扳指，不觉心下也凉了七八分，是阿东了那玉，不与自己贴着便也罢了，原来更不肯全然，正七八糟想着，秋千从下来，黎素只依靠直觉抱住了男人，恍惚之中被那到要的地方，一从未有过的酥麻从漾开来，直传到前。黎素几乎不过气来，那男越，他越觉得充实，似乎连男人那上的每一青都能描摹来，到了这地步，前早将束缚的布料濡了，后却在如饥似渴吞吐着男人的东西，如何能像开始那样是心非。黎素索摇晃着，坐了下去，伸手去摸阿东的双，沉甸甸的，他用指甲刮挠玩，扯他的，男人的呼似乎更了些，将他抱起，让黎素跪坐在秋千上，双手抓住绳索，伏在他后。

男人一边勾了他的尖，一边给他解开束缚，黎素被男人糙手掌摸了腰，后那要命的东西猛然一，随后却又上下转圈，只围着那的戳送，黎素在束缚之刚过小孔之时，便重重腰，白溅了男人一手。

杨冬儿临死前只睁大了，：“有一件事，我不说，你永远不可能知！”

阿东今日一早去找杨冬儿，没想到撞见他输了钱，旁的小童却不要他给钱，只央他说黎素一两件事解解馋，杨冬儿便绘声绘说了。

阿东将他抱回房内，走到屋檐下，杨冬儿正站在门前，目瞪呆地看。阿东一掌劈过来，得他倒退几步，吐鲜血：“若不是你私下嚼，主人何至于是现在这样的名声！”阿东知黎素最不在意名声，可杨冬儿无所事事，与其他小童一玩喝酒之时，却将黎素的林林总总，包括他涂了蜂后私的颜，玩木质男时的神情都一并说了，让黎素成了望川内的笑料，难怪那夜黎素去救他，那二人的神情……

阿东再回到房内的时候，黎素微微转醒，只觉得渴